白婵一直看着弹琵琶的小姐姐，口中还惊叹道：“哇，原来人界也有这么美的美人！”
素尘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明白你那个小堂弟为啥一直留恋人间了吧？”
白婵：“还是不大明白。不管是神是魔是人，一辈子不就应该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素尘哑然，“是啊，就该这样。”
“可是有许多可能所托非人遇人不淑，这种时候也只能合离了。”
白婵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道：“也对。”
“不过，在仙界。若是一对道侣在天地间立下一生相守的盟誓，那他们就会在一起一生一世，若是背叛便五雷轰顶，除非死别，否则再也不能分开。”
素尘闻言眼睛骨碌碌一转，“这个盟誓仙魔能否立得？”
白婵思索了半晌，才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没有这种先例。”
素尘没再吭声，只是侧耳听曲子。
只是这曲子还是没听全，白之愉便闯进门对着白婵质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白婵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不能来呀？你都能来。”
白之愉挥退了旁边的歌姬和舞姬。
关上门，说：“你要是来劝我回仙界的？我都告诉你了，我不回去。”
素尘看不惯他这个样子。
“你姐可不是过来劝你的而是过来听曲儿的，你可真不懂事儿，还把弹曲儿的小美女给整走了。让我们还有什么乐趣吗？”
白之愉惊讶地看着素尘道：“你怎么又回来啦？你不是去无尽渊了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去，我都换了一副躯体，你还能认出来我呀？不容易，不容易。”素尘嘲弄地说。
白之愉：“别阴阳怪气的，也别总跟我姐在一起，带坏了她。”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窗户突然大开，一个身穿红衣的仙人落于室中。
看那敞着怀的骚包劲儿，素尘就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了。
素尘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白拜，你管管你儿子吧。怎么跟长辈说话没大没小的？”
白拜看到她一愣，继而笑道：“锦羽兄最近怎么样？”
素尘：“他挺好的，你问我还不如去看看他。”
白拜叹了口气，脸上略显轻浮的笑意也收了回去，“魔窟的瘴气，我仍旧靠近不得……再者说，当年……我没有帮上他的忙，还看着他受不白之冤。”
“我感觉他从来没怪过你。”素尘想起前世，锦羽和白拜互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说：“那时候你没对他落井下石已经很好了。”
白拜摇了摇头，若不是他，锦羽也不会困在无尽渊口一千年。
白拜：“你要告诉他小心些。之前魔窟的魔气冲天，已经惊扰到其余五界了。”
素尘一懵，“魔气冲天？什么时候的事儿。我记得他没有用什么魔力呀？”
白拜叹了口气，“这……你就回去问他吧。”
白之愉：“爹，你对这个女人那么客气干什么？你看，她带姐姐来的这是什么地方？”
白拜一瞪眼，“你个臭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来的，这是什么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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