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头。
“你在江湖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北冥皓天淡淡开口道。
“十多年了？”听闻顾狸忍不住惊呼，怎么古代的人都在江湖中呆了这么多年，都是从小行走江湖，李穆秋是，没想到面前这个北冥皓天也是。
“你不腻吗？”
“腻？”北冥皓天闻言不解盯着她：“何为腻？”
顾狸听着他的话，忍不住扶了下额头，她忘记了北冥皓天是个古人，听不懂现代的话语。
“是什么？”北冥皓天盯着她。
“就是，你不厌倦江湖吗？”顾狸重新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个词语问北冥皓天，她相信这个词语北冥皓天一定听着懂。
“厌倦。”北冥皓天肯定回答。
“既然厌倦，为何不离开江湖？”
“离开江湖？”北冥皓天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有着疑惑。
“是啊！既然不想呆在江湖，就离开江湖，去找一个没江湖的地方。”顾狸看向他，真不明白这些古人咋想的，既然都厌倦江湖了，为何不找个地方隐居，离开这个血雨腥风的江湖。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北冥皓天看了她一眼。
“那你可以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没人地方没法生存。”北冥皓天不冷不热的提醒她，打破她天真的想法。
顾狸怔了下，旋即脸上闪过失落。
“那真的一入江湖就没法出去了吗？”顾狸看向他，明眸里有着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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