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田腹诽，他倒是说得直接，直言不讳，毫无顾忌。
当然，这样也好，总比拐弯抹角不肯说实话的要强。
“你们是怎么动的手脚？”秋田田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这很重要，关系到她未来的行动，她不可能不问。
神秘人首领更是直接：“这个，我当然会告诉你，就算你不问，我也会说的。”
秋田田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
神秘人首领说：“漠原传你功法后，小系不是给你发布过任务，然后给了你淬灵丹吗？”
“你是说，淬灵丹有问题？”秋田田大吃一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想过别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想到，淬灵丹有问题。
那不是丹药吗？怎么会改变功法呢？
而且，那丹药她同时拿给左沐宸和小银吃了，他们俩会不会有问题？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神秘人首领说：“淬灵丹自然是有问题的，但不止是这个。在你得到功法后，我们通过小系所在的空间，也就是你所说的白色空间，对你进行了改造。改造是通过小系完成的。”
“你胡说，我没有对田田动过手脚。”小系恼怒驳斥。
他觉得，这人是在挑拨他和秋田田之间的关系，同时，也是在误导秋田田。
说不定，他们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手脚呢。
他们有可能只是在故意骗秋田田。秋田田误会他不要紧，但他不想她被这些人欺骗利用。
虽然，她已经被利用了。
神秘人首领冲小系呵呵笑了笑，说：“你那个时候连形体都没有，声音都发不出来，你认为，当时的你能象现在这样思考问题？我们的确是在白色空间做了手脚，但并不是直接通过你，有你的存在，不过是让空间变得有趣点，不那么无趣罢了。没想到，现在还有额外的收获。”
言下之意便是，小系其实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他们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起初设置他，不过是让空间不那么死板，让他成为宠物或者吉祥物一般的存在。
没想到，秋田田竟然会对他产生感情，这是意外之喜。
秋田田却不这么认为。
也许，最初的小系的确只是个冰凉的，受人操控的系统，但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有了自己的感情，他跟真正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在最初的时候，小系就已经有了感情了，她能感觉得到。
秋田田说：“不许你这样说小系。还有，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你说清楚点。”
神秘人首领说：“我们也没做别的，只是在功法当中稍微嫁接了一点东西。你可以把功法比作基因，而我们，在这基因当中插入了一点片段。这个片段，就相当于是一把钥匙，随时可以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秋田田浑身冰凉。
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她的想象。原来，这些人竟然从一开始就在功法里面做了手脚。
“白色空间到底是什么？”秋田田问。
神秘人首领说：“白色空间啊，就是一个扭曲的空间。其实呢，它挺虚幻的，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我也无法跟你解释得太过清楚明白。或者，你可以把它当作一个大型的实验场所，它可以连接地球和这个世界，但是，实体的东西没法通过它到另一边去。只有灵魂可以。不然，我们就不需要打开封印，直接通过它过来就行了。一句话，只要你进入白色空间，你就处于实验台上，任由主上对你做实验。”
原来，她只是个实验品吗？
秋田田感到，这事情太可怕了。
自己进入白色空间，原以为是无意中得到了一个宝藏，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只小白鼠，仍人宰割。
“好吧，具体的操作，我估计你也不明白，只有你们主上知道。我就不追问你了，那么淬灵丹又起了什么作用？”
“淬灵丹起的是强化作用。”神秘人首领直言说，“它并没有改变功法的能力，但它可以强化插入进去的那段功法。你们感觉用了它，修炼进展迅速，当然，这也是它的功效，它可是聚集了不少能量在里面。不过，我说了，这可不是这边的灵气，而是地球上的其他能量，经过改造形成的。所以，它是有副作用的。”
“副作用？”秋田田问，“是什么？”
“它的副作用，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副作用，就是说，它对原本的功法所起的作用是有限的，但是呢，它可以强化我们插入的那段功法，那段功法跟它最匹配。”
秋田田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就是，这些人在功法里面动了手脚，看上去，她修炼的是左家祖传的功法，事实上，这些人在里面做了手脚。
极有可能，一旦采取什么步骤激活了那段插入进去的功法，修炼这门功法的人，或者这门功法作用的事物，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变化。
它作用到了什么上面？
那不正是封印吗？
秋田田大概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了，那就是，激活这段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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