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活动，苑栗子上了国内四个热搜，而且还是在崔楚跟工作室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一直到大秀散场苑栗子都不知道。
刚才走秀结束回到后台，还暴露在外面摄像机能拍到的地方，有个工作人员突然给了苑栗子一大捧盛开的黑色玫瑰，整整99朵，说是有位先生送给她的。
刚收到花的时候苑栗子还好奇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拧起了眉。
【——Battista】
暗红的卡片上只有一个名字，巧了，这个名字苑栗子并不陌生，IS目前的掌权者，董事长。
从系统那儿看过照片和资料，刚三十岁出头的意大利男人，天生却是黑发黑眼睛，很高很瘦，照片里看起来像一具穿了西装的骷髅骨架子。
苑栗子想着东西，一时忘了把花找个地方放下，呆呆站在那儿愣神，抱着的大捧花突然被一个人接过去。
季文湛没有在意花是谁送的，随手放在旁边桌上，在人来人往的的后台，重新牵住苑栗子依旧冰凉的手，俯身慎重其事在她手背上补回了刚才被躲过的亲吻。
“喜欢吗？”
他掌心里就是之前苑栗子看了很久的银杏叶耳坠，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拿到的，送礼物连起码的包装都没有。
但是算了，谁让苑栗子喜欢的也不是盒子呢。
“一般般吧！”
说是这么说，换掉身上婚纱和各种首饰的时候，苑栗子还是把它戴了起来，借用造型师的妆品重新化了妆，美美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季文湛总是会突然出现在苑栗子身边，比如现在。
“很漂亮。”
他不会说什么情话，但平心而论的夸赞因为知道小狐狸喜欢，所以从来不会吝啬。
被夸漂亮的小狐狸会笑得很开心，然后变得更漂亮。
有时候赶上她心情好，说不定还能收获一个柔软的吻。
不过今天显然是没有这个待遇了，苑栗子虽然眼中满是欢喜，但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Battista……IS想做什么？”
那个骨头架子今天肯定是来了活动现场的，但哪怕凭借自己现在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法术的感知力也一时找不到他，有点不对劲。
季文湛听到这个名字也眯起眼：“路斯宾家的继承人，应该已经接手了家族，他……不是普通人。”
苑栗子眨眨眼，没听懂似的：“什么意思？”
“前几年在部队的时候，有段时间走私文物的事不太对劲，我跟赵年后续负责的，打过交到。”那些事并没有封锁消息，知道的人不算少，告诉苑栗子也没什么，何况季文湛不是瞎子，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虽然小狐狸确实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能从一些细节处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
“他可以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操控周围很多东西，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小时候撞了脑子莫名其妙就会了。”
苑栗子沉默，这理由太草率了，她怎么不太相信呢。
“我也不信。”
！
“……你会读心术吗？不会你小时候也撞过脑袋吧？”
对小狐狸偶尔出现略显清奇的脑回路，季文湛一边不知道说什么，一边觉得真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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