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总和方展昀还在说什么，陈衍把疑问问了出来。
秦韶萱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这不是乱伦吗？”
“可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秦韶萱一脸地“你这就不懂了吧”的表情，“你们乔总啊，那可是把宋家公子当亲哥哥的，那小时候都是要睡一张床的，哎……只是后来……”她顿了顿，语气遗憾而严肃，“其实我也希望，他们两个可以有点什么的。”可事实证明，是不可能的。
或许，她倒是可以撮合撮合与这个姓方的，没准也不错呢。
这边乔落白还有些奇怪方展昀的态度，对方的目光令她微微不舒服，倒不是带着恶意，而是……类似于压抑的情绪，她之所以这么敏感且能够一眼就辨认出来，是因为她觉得似曾相识，她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也想不出来。
“乔总的朋友？”他问。
落白神情清寒，“这和方总似乎没什么关系。”
“抱歉，是我失礼了。”
两个人朝秦韶萱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气氛微妙的尴尬，好在秦韶萱大大咧咧地没感觉出来，几句话愣是把那气氛给打散了。
方展昀好几次都想要问昨日那个男人的身份，他所谓的“她的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可也明白这个问题已经超过了合作关系的人的界限。方总要是关注娱乐圈，那么他就会发现，他的疑惑网友们已经给了千奇百怪的回答了。
可惜他从不看娱乐消息。
秦韶萱心里为自己表妹恋爱一事愁白了头发，她有很多顾虑是说不出来的，当初乔落白的为了那个人所做出的事情，时至今日都令她胆战心惊，心惊肉跳，如今她希望在男女关系上，自己的表妹可以从当初的阴影中走出来的。
就算她不了解方展昀，可是她也想要让表妹自己接触接触，不在一起也好，多交流，至少不排斥。
韶萱见落白走在后面，她上前两步与同样心不在焉的方展昀并肩而行。
方展昀整理好表情，彬彬有礼的样子，“秦小姐是来Y市旅游的吗？”
“可以这么说吧。”她很敷衍，想着要怎么说明自己的来意，不过看方展昀还装模做样的与自己客套起来，她索性打断了对方准备问她哪里高就的问题，单刀直入地问，“你喜欢我表妹？”
方展昀不过二十八九岁，但是他混迹商场已久，从来都是与人绕弯子，诸多含义都在话里话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么直白地对话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回答，而是戒备，警戒她接下来的话。
可很明显对方的表现已经说明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表妹是单身，所以如果你想要追求她的话，我可以帮你。”
方展昀愕然地看向她，对方一脸诚挚，使得他为之前的想法而羞愧。“是，我……一直对乔总……”他没说下去，但已经不言而喻了。
秦韶萱的思路被带偏了，“一直？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方展昀笑着摇头，“那倒不是，一年前，我在酒会上见过乔总，她定然是不记得我，可我记得她。”
一见钟情，一眼万年。
他记得酒会的灯光，记得酒会的酒香，甚至记得她一袭露肩礼服上的蕾丝，衣香鬓影中她容颜似雪，若秋菊披霜，可在灯火阑珊处与人通话时，却巧笑倩兮，神色温柔，那时候他就觉得，那个人像是夜里的皎洁月色，他想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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