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让方梦去食味斋找皇后合作是有他的私心，但是他想着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直到现在，方梦多日未曾回归他的心国才对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产生了一丝抱怨。
如果当初他没有提议，也许方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未卜。
“对不起。”
张瑞霖道歉，他的声音里包含的自责与愧疚让方梦的眼眶微热。
“好好的，干嘛说对不起。”
方梦加紧手上的力气，让张瑞霖明白她现在很好，不用对她说对不起。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安慰我的，反倒是对我说对不起，说吧，你是趁我这几天不在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嗯？”
为了不让张瑞霖陷入自责，方梦故作生气地怀疑。
“我不应该让你去和皇后合作，这样你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遇到这种事。”
张瑞霖没有套进方梦的圈套里，他自顾自地说，因为他真的后悔了。
“这没什么，真的，而且我已经和皇后达成协议了，只要结果是值得的，那什么都是小事。”
方梦无奈，这样较真的张瑞霖真的太深得她心，因为他的担心与内疚都是因为他认为是他害得她如此受苦受累。
“……唉！”
张瑞霖叹气，方梦如此体谅他，真的让他的内疚更加深切。但是他不能再说什么，因为再说下去也只会让方梦跟着难受而已，他决定下次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三思再三思再决定要不要做。
“这几天她没为难你吧？”
绕过这个话题，张瑞霖问起方梦这几天的生活。
“嗯……”
方梦就着好的一面说，并没有说方梦威胁的事，反正有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行，就没必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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