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粥上，觉得这粥又香了起来。
不但香，好像比刚才还要香。
倪戴萌呆呆地“哦”一声，然后机械地抬手，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嚼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来。
神经质般问，“那个……”
前面的微微侧眸看她，轻道，“怎么？”
倪戴萌有点忸怩地扭了扭身子，眼睛瞟了一眼车内，犹豫了一会，小声开口，“我在你这车里吃东西，味道这么大，没关系么？”
说完后，倪戴萌又忍不住想给自己一巴掌。
什么鬼！
吃都差不多吃了一半了，早不问，现在才问！
是故意的吧？
故意气人的吧！
程晏从余光里瞥到女孩局促不安的表情，还有因为紧张而在座位上动来动去的姿势，不由得唇角微微勾起。
他纤长睫毛微抬，轻轻地：“没关系。”
倪戴萌打量对方脸上神色，还有分析留意了下程晏说那三个字时的语气，确定了对方是真的不介意后，这才放心地重新喝起粥来。
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这话问得非常笼统。
但程晏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漆黑瞳眸淡然无波，瞥着前方的红灯，淡道：“最近他闹到了我楼下，便查了查，没想到查出这些来。”
倪戴萌：“……”
男主真是好棒棒啊，随便查查什么的，也能查出这么一个犯罪分子。
说实话，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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