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打架，首先你打架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你既然动了手，就得承受动手之后的后果。”
顾澜的表情严肃，沈月娇说完不疼之后，她并没有再去检查她身上的伤痕，就只沈月娇的脸上，就足以让她清楚的知道，沈月娇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沈月娇，现在告诉我，你和谁，为什么动手。”
顾澜的语气不容拒绝，她的表情也很认真，她是真的必须要知道的，沈月娇不能瞒着她。
“是……是沈灵韵。”
沈月娇的嘴唇颤了颤，小声地说道。
其实她知道，她瞒不了多久的，沈灵韵那么得宠，她被自己打了，回家肯定会告状，到时候奶奶和伯母就会找上门来。
沈灵韵，顾澜有些印象，是大嫂段氏的小女儿，长相不错，嘴巴也是很甜，极会讨人喜欢，但也很会讨人厌，至少顾澜不喜欢她。
那个丫头总是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想要嫁进大户人家作威作福，可她却没有想过，她凭什么？
“原来是她啊。”
顾澜眯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样不用沈月娇解释，她就知道沈月娇为什么会动手了。
沈灵韵从前就没少欺负沈月娇，那个时候顾澜已经有心无力，哪怕想护着沈月娇，也是不能的了。
就连原来的顾澜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灵韵会对沈月娇有那么大的敌意，好像沈月娇抢走了她的心爱之物一般。但事实上，沈月娇对沈灵韵处处忍让，从未有逾越过半分。
“我知道了，你不想说，我也不怪你，但是沈月娇，你知道吗？这样我很难护得了你，我是你娘，有什么事儿，我可以替你扛着，咱们还不需要你来做牺牲。”
顾澜觉得自己这些天对她的照顾全都白费了，她根本不相信自己可以给她安全感，从秋氏来的时候，她就知道沈月娇怕沈家的人，所以她为沈月娇出气，可是她做的没什么用，这个丫头仍旧不会依赖她。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说，那以后你就都不要说了。”
顾澜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不会做人家的母亲，动不动就要威胁一下小朋友，除了威逼利诱之外，她好像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沈灵韵她……她骂你……骂你是怪物。”
沈月娇闭上眼睛，快速的说道，她知道顾澜肯定生气了，她有一种预感，如果她再不说的话，顾澜可能永远也不会管自己了。
顾澜愣了一下，很快就又笑了，怪物？
是了，她在外人的眼中，可不就是个怪物嘛。
“原来是这样啊，好了，别哭，娇儿，你不是已经给娘出气了嘛，现在哭什么。”
顾澜没想到这丫头说完居然就哭了，她的眼眶里不住的流着泪，这让顾澜有些不知所措，她可不会哄孩子，可沈月娇次次都因为她哭。
“好了好了，傻丫头，娘在这儿呢，不哭了啊，这么大了还哭，叫人家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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