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你怎么有空过来？不用照顾祖母吗？”
程清秋本来想去见搅和一下，争取气死老太婆的。
但后面想想，现在就气死她，对自己也太不利了。
不如慢慢来，反正不急于这一时。
“回大姑娘，老太太有请。”
“请我过去？”
程清秋只想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自己都没想跟她对着来了，可她怎么就这么喜欢找事呢？
“行吧，那我就跟你过去一趟。”
程清秋对王妈妈也没什么好感，都是蛇鼠一窝的。
自然就是冷着一张脸，故意加快步子，把她跟丫鬟落下了。
“大姑娘。”
王妈妈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跟上了。
“有事？”
“姑娘要是有什么事，大可吩咐，少爷说过。”
少爷俩字，王妈妈声音格外轻，但似是咬着牙关说的。
程清秋怎么着，也听出问题来了。
“不是吧。”
李少羽要不要再狠点。
这王妈妈不是她陪嫁吗？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陪嫁都是内奸，那......
“行。”
程清秋嘴角微微一咧，算是示意懂了。
虽然李少羽做事太缺德了，但至少目前还是不错的。
不过。
程清秋想到更加可怕的可能。
要是自己身边也有人，那就不好笑了。
王妈妈在一旁看着程清秋又喜转怒。
只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
刚想解释，已经到福寿堂了。
王妈妈只能作罢。
“见过祖母。”
程清秋在踏进房门之前，就已经尽量调整了心情。
面带笑容，似是春风得意，着实十分气人。
“什么时候把我儿子跟孙子放回来？”
程老太太是真的连面子功夫都不想做了，面目狰狞的瞪着程清秋。
“这得问官府，我不知道。”
你还能咬我不成。
“......你......少得意，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艳儿送回王家吗？因为她要养胎。大房可不止你，你就是回来，也只是为别人做嫁衣。”
这也是为什么程老太太会答应让程清秋回来。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程广财的继室，她的侄女王艳儿身上。
程清秋的五个条件说的很明显。
大房没人，所以该她的，她都会带走。
但如果大房有男丁，那程清秋就没法带了。
“喔，这样啊。”
程清秋艰难的憋笑。
她倒是很希望王艳儿把孩子生下来。
反正最后恶心的不是她。
只是，那是她二叔的孩子，最好还是别生下来吧。
“你要不赶紧把她接回来，没法作威作福，那多遗憾。毕竟得抓紧机会，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就算现在没法动王艳儿，程清秋现在也能恶心一下躺在床上的程老太太，“要是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祖母，你就好好休息吧。”
“......你！”
程老太太本就胖，躺着本就难受。
被气的险些没喘过气来，一时间说话都艰难无比。
“老太太，生气伤身，你可一定要保重，这家里还等着你起来主持大局。”
王妈妈很贴心的给程老太太顺气，“大姑娘再怎么闹，始终闹不到哪里去。但大太太现在还没生，那孩子还得指望老太太你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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