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接着说道：“两位请看，参加灵友会的人早有觉悟。为了证道，他们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自然不会觉得死在我们手里有什么冤屈。”
“就算他们是自愿的，你们这么做也实在是……”
沈不二没有说完，沈一鸣将他拽回了身后。
“我师弟性格鲁莽，让子昂先生见笑了。事实上，我们来找你确是有事相询。不过不是为了灵友会，而是另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子昂伸手示意：“请讲。”
“我想跟你打听个人，你有没有听说过沈河？”沈一鸣看着子昂，故意放慢了沈河两个字的节奏。
等待子昂回答的过程中，沈一鸣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没有。”子昂发现沈一鸣观察自己，也不躲闪，反而又微微笑了一下。
“我想也是。”沈一鸣也笑了笑。他伸出左手，手掌心的肉里钻出了一张照片来。
照片中央是一个黑发黄肤的青年男子，正在步行街人流中穿梭。在他的身后，大约不到五十米远的三层楼上，一个火红头发的中年男人站在窗台上，注视着照片中央的黑发男人。
三层上的那人眼框深邃，鼻梁高挺，有着明显的异族特征。
“这两个人，你认识吗？”沈一鸣问道。
子昂看了一眼，猜到了沈一鸣的意图，不过还是毫不掩饰地回答：“楼上那位是我的师弟。”
“是吗？那巧了。”沈一鸣手指着黑发黄肤的男人，“这个人也是我的师弟，沈河。”
沈一鸣抬起眼睛，逼视子昂：“不知道你的师弟跟踪我的师弟，是为了何事呢？”
“而且是在我师弟失踪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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