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樱没有说话，算是不承认，也可以看作是默认。
“什么叫人贱何医？”蜘蛛爬动了一下问道。
“把人的感情与记忆全部抹除，只留下剑气与杀意。练到最后人就成了空壳子，本质上就是一把能活动、能思考的剑，就是所谓的剑人。”张正淳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这个想法很棒，我一直也在关注，刚刚发现她的体内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一点了。只不过没想到万剑山会挑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来修炼。”
“啧啧，真是浪费了。要是搁咱们家，这么好的皮囊，这么高的天分一定会拿来招婿借种。”蜘蛛面具接上张正淳的话嘲讽沈樱。
只是沈樱除了她哥哥的事情以外，不会对任何事情有反应。蜘蛛面具不知道这事，想靠侮辱挑起沈樱情绪波动的计划肯定是成功不了。
和蜘蛛面具不同，张正淳想得是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还有一些事很奇怪。”
“什么事？”蜘蛛面具的言语攻击没有激起沈樱感情，又转回来做自己搭档的捧哏。
“按照人剑合一的标准来看，你的感情有些过于丰富了，肯定还没有炼成，沈一道那个老不死怎么会放你出来？是半成品失败了？放弃了？还是你自己受不了偷跑出来的？”
“另外，凭你的本事，别的不说，打破这张床应该是举手之劳吧，为什么你现在不动手，你在等什么？”
张正淳的眼睛慢慢闭上，手指在大腿外侧轻轻敲击。
“还是说，你现在动不了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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