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韶华应了一声,她已经洗好起床,弄脏的衣衫也已经洗干净。
长泽进来,立即还是闻出一丝怪异的血腥气:“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玉韶华尴尬地摇头,他探寻的目光一直盯着,玉韶华没有办法,只好咳嗽一声:“那个,我……没事……”
?长泽一个少年怎么会明白。
“别问了,是正常的!”玉韶华觉得和一个少年说这个真的是说不出口,而且说了,他也不一定会懂。
于是她说:“我这几天身体会很不舒服,需要你帮我掩饰,万不可别人知道我是女子身份。”
长泽点头,现在确实不方便别人知道她是个女子,可是别人怎么会知道?心里疑惑,但是玉韶华不说他也不追问:“好,我会随时跟在你身边。”
玉韶华平时极少用香,现在却不得不在身上撒上了香料,那是和长泽身上淡雅的兰花香以及女子身上甜蜜的“东方调”完全不同的一种香气,浓郁而有些狂野。玉韶华闻了闻,自己都有点嫌弃地皱眉:“真的是太骚包了!”
长泽听她说这句话,直接噗嗤笑了:“第一次听你说粗话!还是因为这个粗野的香薰!”
玉韶华问他:“还能闻见我身上的血腥味儿么?”
“哪里会闻到,这个香气太招摇了,顶风十里都闻见!”长泽摇头,会不会太香了?
玉韶华不管它香不香,她在自己斜挎包里塞进了几条月事带,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包递给长泽:“你帮我拿着包!”
长泽便把小包拎在手里,像个忠心的侍卫一般。
最创利产品比赛现场又回到了第一天的下沉式赛场,观众明显比第二天少,但是不影响四国比赛效果。
玉韶华蔫蔫地坐着,看着秦少杰安排人往前摆着创利产品。
比赛规则里要求各国摆出自己国家创利产品前十名,所以各国只摆出来十件产品,并报出创利情况。因为是国与国之间比拼,规则要求各国要如实报出成本和售价,不得隐瞒成本。这种赤诚相见,不管是国与国之间还是商人之间都是少见的。
玉韶华献出了“镜鉴”的穿衣镜,不过她原本的成本是每平方尺一两银子,售价每平方尺五十两。她在标价时便标出成本为三十两银子平方尺,售价报八十两银子平方尺。
虽然差价还是那么惊人,但是她独家经营啊,而且售价提高,为接下去在各国铺设“镜鉴”分店打铺垫。
无疑又是一个大炸dan!
裁判经过一上午的评比选出了四个国家最创利的四种产品,荣国的纸,蓬莱的盐,大燕的镜子,西秦的秦椒。
此时除了海盐,还有很多矿盐和井盐,所以蓬莱的盐排在最后一名,秦椒倒数第二,最后裁判在荣国的纸和大燕的镜子之间难以取舍。
纸的利润单位面积没有镜子那么大,但是纸需求量大,利润非常可观,从某种意义上讲,纸张是一种战略物资。
镜子也是大燕独家所有,目前市场需求量无可估量,只是刚刚开始,最后谁比谁更胜一筹,难以取舍!
最后经过四国皇帝和裁判们一致决定,大燕的镜子和荣国的纸并列第一名。
关怒一直坐在玉韶华的后面,此时他拍了一下玉韶华的肩膀:“霁月,我们以后可发了啊!”
玉韶华握紧拳头给他一个“威武”的示意,关怒乐得屁颠屁颠的,看着赵棣说:“看什么看,这个镜子是我和霁月公子共同投资的店铺,你以后多多捧场,听见没有?”
赵棣砸了他一拳头:“被你抢先了!”
关怒得意地说:“那是,我和霁月多铁的关系呀!你以后就看着我们发财吧。”
赵棣听见“发财”两个字,想起昨天问玉韶华喜欢什么,玉韶华回答“银子”,忍不住微微地乐了!转而又想到她赌石的事,想到这个人真的高深莫测,为什么每样东西到她手里就不一样了,这个人如此会赚钱,因为最不缺钱,却穿戴简单,衣服上连个配饰也没有!
想不通!
比赛已经结束,午膳又是在赛场的会馆自助餐。
玉韶华来不及吃饭,便从长泽那里拿了小包直奔更衣间。
长泽看她神神秘秘的,也不问缘由,只是按照她的吩咐警惕地看着。回来便看她找到热水,把双手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子。
休息间,长泽把一个热的手炉给她,她便不动声色地找个角落,把手炉塞进了腹部。长泽偷偷地看见,便出去又弄来一个手炉,两个给她倒替着用,并且在玉韶华坐的位置上铺了一块厚厚的狐皮垫子。
玉韶华不跟他客气,心安理得地享受了。
长泽越发觉得有些怪异。因为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爱护似乎不是玉韶华的作风,一定是她真的身体有些问题。
至少她是需要保暖的!
下午,进行新型物资展示。
五年时间也不短,各国都多出了好多新型物资,荣国在衣食住行都拿出了新的东西,比如彩色蚕丝、魔芋、造纸用的高岭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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