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左清笑了笑。
罗左清：“你小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在行动处也敢这么嚣张。”
何慕生笑着。
何慕生：“害！这不是只有你我，没别人嘛！这些话我平时是不说的，我是你调来行动处的，跟着你说话我有什么好遮掩的，再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苏处长口中的那一套都是用来自己安慰自己，这次我的认知非常清楚，就是卖掉良知混口饭罢了。”
何慕生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个地痞无赖，如果陆思诺看到一定会大吃一惊，从现在这个人的身上一点儿也看不到曾经那个何家大院里翩翩少年的一分影子。
罗左清：“行了，我不跟你在这儿瞎扯八道了，我问你，昨天我和苏峪离开以后，兰彦叫你去他办公室了。”
何慕生：“啊，去了。”
罗左清：“都找你说了些什么？”
何慕生：“就是说了说明天早上行动的人数时间等等之类的一些。”
罗左清：“还有吗？”
何慕生：“嗯……哦，对了，他还夸了夸我太太做饭的手艺，讲句实话，不是我太太做饭好吃，实在是他太太做饭的手艺太烂了。”
罗左清：“别扯废话，说正题。”
何慕生：“再就没什么正题了，之后他就说可以早点结束，明天凌晨就要来行动处集合，要回去好好休息来着。”
罗左清：“你们的关系不错？”
何慕生：“算不上好不好的，就是我俩家住隔壁，平时经常一起上下班。”
罗左清：“所以昨天你们也一起回家了？”
何慕生：“昨天没有，他说昨天下班早，趁着外头的糕点铺子都还没关，紧着去给他太太买些糯米酥来着。”
罗左清：“你们今天早上一同来的行动处？”
何慕生：“是，我去他家找的他，他太太做了粥，他还问我要不要喝来着，我想了想他太太的手艺拒绝了。”
何慕生摸着鼻子笑，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受审，倒像是来喝酒聊天的。
罗左清：“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何慕生站起来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罗左清将他叫住。
罗左清：“你也收敛一点，毕竟是我调来的人，别太丢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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