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说我五天时间，可以拿下来一个即将要失去的项目吗？”
看了一会儿，季墨忽然问楚天颜。
“这个不好说，我不太了解这件事情的情况。”楚天颜客观的回答他。
“那你看看这个。”季墨把两份比较重要的文件给她看。
楚天颜拿了就看，之前小墨就说过，他信得过她，给她看也没事。
她本就没有什么剽窃或者恶意竞争的想法，自然不会做对季墨不利的事情。
看的时候，季墨还在她的耳边解释一些地方。
“我大致了解了。”楚天颜合上了文件，抬头看着季墨，表情是公事公办的严肃。
“你说说。”季墨洗耳恭听，还打开了文件，拿着笔准备做笔记，怕过后就忘了什么要点。
楚天颜再次把文件合上。“目前，我认为最重要的不是方案，而是先了解宝方集团为什么会同意变卦。这一点，你搞清楚了吗？”
“我刚才说了，因为五组的人抢去了。”季墨嘴快的回答。
楚天颜摇头，季墨的回答显然是没有说到核心。
“小墨，你说的是最表面的一个原因。可你要想，宝方集团也是一家上市公司，即使比不上你们世纪集团，也算是一个规模不小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拿一个项目开玩笑的。他们改变主意，除了因为五组的人使了手段，肯定是对方也喜欢五组的项目策划。那么，五组的计划是怎样的，你又知道多少。”
“对哦，人情也许是有，但一定不是主要的。毕竟，很少有交情可以价值上亿元，还是五组那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人。”季墨被楚天颜提醒，才发现他遗漏了那么多。
“知己知彼，你不知道五组的方案，那你怎么可以肯定，你重做的会比他们做的更加出色？”楚天颜用笔敲了敲季墨的额头，让他想事情要深入一点。
“你只有五天的时间，按照常规的流程，根本就不可能十拿九稳。”
所以，在这种特殊时间段，可以使用一点小手段。
做生意嘛，不能太一板一眼，要懂得灵活变通，还要千方百计，随机应变。
“我知道怎么做了。”季墨俊颜一喜，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幸亏有你提醒我，不然我可能是做无用功。”
“都是从菜鸟开始的，我只是起步比你早，经验多一点而已。”楚天颜并不是什么天才，只是勤奋，天赋，她觉得自己只是占了很少的部分。
“那我现在，就是等？”季墨看着楚天颜，忽然好像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当然不能浪费时间。”楚天颜笑了一下，在他的笔记本电脑上打开了一个空白文档。“你可以初步构思一下新的项目策划。”
“这不是有吗？”季墨拿起刚才楚天颜看过的那两份。
楚天颜挑眉，耐心地解释。“你不觉得，这两份是宝方集团看不上的吗？否则他们怎么会舍弃掉这个策划，选择五组的。”
“你拿一个他们看不上的，哪怕是改进了，他们仍然会觉得你只是换汤不换药，会因此质疑你的能力和诚意，这样是很难打动他们的。”
“说个不好的比喻，一个渣男要是改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毛病，跑来跟他的前女友说要复合，你觉得这个前男友值得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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