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豪听完，拿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说什么？”陈俊豪难以置信地看着孙羽生。
孙羽生边倒酒边答道：“我说我要当个好人了，我要回去当我爹的好儿子，当我哥的好帮手啦。”
陈俊豪看着他，忘了喝酒。
“为什么？”他接下去问道。
孙羽生还是笑，脸上还是一种无拘无束的神情。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我自己了。我向来只在乎自己心里的感觉，向来只想要随心所欲。”
陈俊豪看着他，没有喝酒，也没有说话。
“俊豪呀，你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对呀，你以前不是也总是劝我回去公司做事吗？现在我想通了，你也很为我开心吧。”孙羽生说完，又是一整杯酒灌了进去。
“你这样不对，是你让我陪你喝酒的，怎么你光看着我喝，自己老不喝。”孙羽生边说边晃动着手里空空的酒杯。
陈俊豪移开目光，把酒杯放到嘴边，慢慢喝起来。
“花店呢？你打算怎么办？”陈俊豪放下酒杯后问道。
孙羽生看着手里的酒杯，收住了笑容，低声答道：“还能怎么办，还给刘文，还给你呀。”
陈俊豪听完，继续喝酒，没有接话。
“你之前不是希望是这样子吗？现在我不完了，让一切都物归原主吧。”孙羽生边说边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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