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呵了一声，说：“再怎么差，也都比一群只会盲目跟风的无知者好。”
这群大妈搁网络上，绝对是一流一的键盘侠，能把人喷哭的那种当然，前提是心理素质不强的，心理素质强的，绝对会回怼。
“你……”
乔沐看都没看那几个大妈一眼，低头看了眼默默偷笑的李欣然，她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的得意和幸灾乐祸，就被乔沐看在了眼里。
果然。
表面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实际上……
乔沐蹲下身，与李欣然平视着，语气慢悠悠的问她：“看见我被人骂，就这么让你高兴，是吗？”
是啊，高兴死了。
李欣然心里回答，表面上却摇着头，替自己解释：“不是的乔沐，你误会了，我没有很高兴，我只是，只是……”
“没关系，你继续笑。”乔沐语气平淡的说，她伸手拍了拍李欣然的肩膀，随意道，“本来我也没想做太绝的，以前在学校里你做的那些，我其实都知道，当时想着就算不熟，那也都是同学，不跟你计较，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过依现在来看，我倒是觉得，不计较好像不行了。”
是了，她没打算跟李欣然计较，李欣然偏要跟她计较。
既然如此的话，那她也没有必要忍着。
总不能让人欺负了不还手，还继续让人给欺负下去吧？
她又不傻。
李欣然做事说话从来不经大脑，很容易就给人留下把柄证据，光她自己掌握的，就有好多了。
更别说是从杨甜甜那里和班里平时关系一般好的同学告诉她的。
李欣然猛的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她真全部知道？
李欣然看乔沐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反而胸有成竹的模样，心突然就在这一刻慌了起来。
如果乔沐是真的知道，如果她选择在这个时候报复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那……
不。
她推自己再先，哪怕她知道是自己做的，没有证据，她把以前她做的那些事说出来了，也压根儿不会有人相信。
口说无凭。
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
乔沐什么都没有，光凭一张嘴，对她造不成威胁。
李欣然在心里自我安慰一番，瞬间觉得底气稍微足了一些。
乔沐将她脸上变来变去的神色收入眼底，随后微微一笑：“字面上意思。”
“你那么聪明，想得到在这里陷害我，也应该能想到我说的话什么意思。”乔沐慢悠悠说着，从兜里摸出手机，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条录音包，开小了音量，拿到李欣然耳边去给她听。
“欣然，你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了，闹到了老师那里，肯定会被叫家长降低好感度的，这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不要因为……”这是和李欣然玩得较好的一个小姐妹的声音。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是李欣然自己的声音，“帮我把这个东西放她抽屉里去，赶紧的，趁着现在课间操教室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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