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子舌头一顿，侧脸见身旁那张娇嫩如花的面容没有丝毫情绪变化，继续说道：“在人类聚居区倒没什么，那儿有电，可以用电压锅炖，但是这里没有电，只好用柴火闷炖。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柴火炖的，有柴草味，更香……”
说着说着，光头男子不禁口中生津，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惹来了慕容影有些诧异的目光，不禁有些讪讪。
然而，慕容影转头看她，并不诧异那熊掌多么好吃，而是因为她话中的一句话，岔到另一个话题。
“你说凡事都有两面性。”慕容影悠悠问道：“你把他的那段记忆遮掩了，好在哪里？坏在哪里？”
“呃。”光头男子一时语塞。对于这个问题，他很明智地不予置评。
“我一直在想。你把我这样的智能人，做的越来越像人类，到目前为止，我尚未发现到我们彼此之间的区别。你为什么这样做？”
“你。”慕容影看向道路上稀稀落落的行人，神情落寞，“你是个好人。你尊重智能人，没有把我当做玩物。可是你阻止我和他交往。这是为什么？”
光头男子的目光在街道两旁炙热的旗幌上逡巡，口中轻叹说道：“我不相信人类是透过漫长岁月进化而来的。无论从生物学角度，还是从人类发展的历史来看，人类的出现，都是一个意外。我一直认为人类是出自更高级别生物之手，这和你们智能人出自人类之手，没有区别。唯一的不同是，塑造人类的那个神，从来没有出现在人类面前。而你们则很不幸，和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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