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原本和谐的场面又尴尬了起来。
牛牛觉得自己实在不能任由小白胡闹了，便一把抱起小白，顺便放开他元婴修士的神识向小白威压过去，顺便强行给小白传音，警告他适可而止。
小白这才怯生生的受了眼泪，不敢闹了。
可这一幕落在凝晏的眼中就是牛牛这个爸爸是个蛮横的老父亲，心里对软乎的小白心疼的不行。
可自己一个外人实在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和牛牛说妥了相关事情后，只在临走时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安慰他说：“小繁星乖乖的听爸爸的话啊，等爸爸出差回来了再来找阿姨玩就是了。”
小白被牛牛警告了，自然不敢再闹什么幺蛾子，乖乖的抽噎着点头。
看着小白对自己恋恋不舍的眼神，凝晏差点想把这么软萌的孩子抢回来藏到自己家里去。
一场闹剧很快收尾了，牛牛就带着小白小灰往别的城市去了。
接下来的七八天，牛牛几乎都是忙碌的状态，有时候不好找地方住，就干脆将小白小灰扔进空间里去。两个小崽子都十分贪睡，不睡觉还是不行的。
可牛牛晚上基本上都忙着去各个地方看夜景画夜景，一时间难免照顾不好两个小崽子。
终于在第十三天时，牛牛在穹明大陆最北边的一个小城市找了与画册一模一样的景儿。
这个小城景儿是一样了，可牛牛找了好久也没发现其与云层的联系。
这一趟出门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收获。
牛牛有些沮丧，明明觉得这破解云层秘密的关键就在眼前了，可就是感觉抓不住。
这种感觉牛牛只有曾经在归云大陆要突破金丹期时遇到了瓶颈才有。
一时间牛牛有些头疼，不知道是该在凡俗间接着找下去还是该会紫珑洞接着画第四层的云层。
牛牛在小城市里晃悠，想着看看能不能撞大运就突然找到突破口，这时跟在身后的小白突然很着急的拉住牛牛的手说：“爹爹，咱们回杨城去吧，我我我感觉到妈妈受伤了！妈妈很疼！”
牛牛疑惑，小白怎么可能感受得到凝晏的情况，只当他又戏精了。
可小灰确实能与小白心意相通的，小白的焦急打心里发出，小灰是最能体会的，立马也闹着要回杨城去。
看着两人认真的样子，牛牛心中一紧，莫非凝晏真的是蒋玉雁吗？
小白当初并没有将自己与蒋玉雁签的主仆契消掉，这会儿他说能感知到凝晏很疼，那必然是主仆契的作用了。可凝晏真的是蒋玉雁吗？自己明明在凝晏身上没有感受到半分蒋玉雁的气息啊！
说实话，不管是蒋玉雁还是凝晏，她们的眼睛都像极了飞飞化作人形时候的眼睛。
可她们又都与飞飞不一样。
蒋玉雁是端庄又爱笑爱闹的书香闺秀，凝晏是冷清又孤傲的现代佳人。她们分明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牛牛喜欢蒋玉雁是真的喜欢蒋玉雁这个人，她懂自己，让自己在陌生的世界有一种归属感。
可凝晏却丝毫没有让牛牛动心的感觉，除了牛牛见到她第一面被她那张脸惊到之外，之后根本没发现她有什么与自己合拍的，甚至话都很是说到一起去。
所以牛牛十分怀疑凝晏就是蒋玉雁这件事。再说了，就算转生，蒋玉雁也没这么快就长这么大了吧！
不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牛牛还是有些期待的，在小白很是肯定话语中，牛牛心中忐忑不已，是她吗？还是真的就是两个人呢？
当即带着小白小灰往杨城飞去，几乎一分钟就问小白一次：“你现在能感知到凝晏的情况吗？”
大约是因为转世的关系，小白说他对凝晏的感知是断断续续的，能感知到凝晏受伤，也是因为凝晏神识之中想到了他，他才能瞬间感知到。
虽然牛牛觉得很是可疑，但还是在一个小时后，被封吹得十分凌乱的出现在了杨城的白鱼闲居。
牛牛在带着小白小灰往医院去找凝晏之前，再次与小白确认：“你真的感应到了凝晏是吗？”
小白坚定：“是的，我一共感应到了三次，脑海里有妈妈的三个画面。妈妈被一个车撞到时有一个画面，妈妈说很疼有一个画面，妈妈睡着了也有一个画面。后来就不知道了。”
牛牛见小白说得这样详细不像说谎，何况凝晏是不是出车祸了，去医院一探就知道究竟了。
很快牛牛就照着小白的指示赶到了那家医院，凝晏果然也出了车祸，很听严重，一双腿都骨折了，脑袋还有些脑震荡之类。
医生见牛牛来看凝晏，小白又管凝晏叫妈妈，就自然一以为他们是一家子，指使牛牛先去吧费用交了，顺便责怪牛牛这么这么久才过来之类。
不过牛牛现下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个小事儿，他心里十分在意凝晏是不是蒋玉雁这个事儿。
当初蒋玉雁在巨横山的事情，牛牛至今还历历在目，他也期待过蒋玉雁转世，可大千世界，谁知道她这一转生回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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