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退出邮箱，想了下，给季樊回了个信息。
然而那端许久都没有回。
她不知怎的，有些等不住，所辛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许久才接起，声音略微困倦，“怎么了？是论文哪里不妥吗？”
听听，他的话，真是难得温和。
可他的温和，是因为另外一个人。
“不是，我……”
说话的薇安依稀听到电话的彼端另外一个男生的声音，“季樊，你这几天都没怎么睡，我们几个都出去让你现在睡个好觉，够哥们吧？”
那端季樊笑了下。
男生的话顿时打乱了薇安的心绪，刚刚那些设计好的不卑不亢的台词现在全给忘了。
他这几天没怎么睡?
是因为帮她写论文吗？
他就算不是直接为了她，但也算间接为她。
为了她没有好好休息。
心里愈加觉得难受。
她承认是她嫉妒了，季樊可以为雪儿做到如此地步，连原则都可以破规。
那端季樊一直喊她：“魏薇安?”
“呃，我在，”魏薇安又沉默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然后在季樊又喊她好几次，才开口说：“没什么，只是看你没有回信息，就打电话，那个，我挂了。”
电话一挂，季樊发扣扣信息，“怎么了？为什么问写的论文你不能用?是你觉得写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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