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深脑中迅速转念，只一秒后便回应道：“是，总经理。”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穿上了闲置许久的工作服套装。莫司晨曾说过穿着象餐厅经理的套装。
换好衣服在镜子前转了两圈，皱眉自语，“怎么紧了些？难道我长胖了？”
衣服变紧却令衣服更贴合身形，衬得她身姿愈加玲珑有致，娇俏可人。穿着无声的高跟鞋走进大厦时正巧遇到秘书室的助理们，一齐围过来叽叽喳喳地赞个不停。
“罗秘书，为什么你穿工作服都可以穿出名牌服装的气势？”
“是啊，我穿着为什么象餐厅服务员？”
“罗秘书，你为什么这么瘦还可以有这么好的线条？你平时都吃些什么？是不是经常做健美训练？”
简直是在答记者问啊。
罗深懊恼地停步，刚想说点什么阻止助理们的继续八卦，却突然看到视线里站着一脸严肃的莫司晨。
“总经理，早上好。”她道着早安，语气恭敬，表情维持在最自然的状态。她也知道，从那天接待雷廷之后，到他住院出院，有些感觉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知道或许之前与他之间那种随意将永远不再回来。
助理们向上司行礼低声问候，然后全都低着头散开，留下罗秘书一个人应对总经理的满面寒霜。
莫司晨缓缓走近她一些，站在两米外的安全距离，“罗秘书跟我再去确认一下今天要用到的会场和餐厅，看看准备情况吧。”
罗深点头，“是，总经理。”
会议室安排有专人守着，两人一到，罗深就要求打开各项设备进行检查，她试过圆形大会议桌上的每一只麦克风，每一个桌面显示器，每一只同步翻译器的耳机，甚至每一盏灯的亮度是否正常。
确认后她向上司汇报：“总经理，都检查过了，全部正常。”
莫司晨淡淡点头转身出门，“再去餐厅看看。”
安排重要晚宴用的是套房式大包厢，会客厅与餐厅之间采取开放式连接，中间并无遮挡。
“我记得，这两天的中午和今天晚餐都是在西餐厅用自助餐，这里是最后一晚的晚宴地点。”莫司晨平淡地说着接待方案的内容，“西餐厅的情况你自己上去确认一下吧。”
“是，总经理。”罗深谨慎地应答，多余的话也不再说。
上司走了，留给她一个挺拔冷峻的背影。这两三天来，他脸上一直凝重深沉，不知是因为面临大事的紧张，或是别的原因，这样的莫司晨是她从未见过的。或者，她所认为了解的他也并非全部？
而因为要全程跟进接待方案，在这两天见到他的次数并不多，刚才细看之下，他的眼下带着淡淡倦色，是没有休息好吗？
“罗秘书，”站一在旁的餐值班服务员道：“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罗深回神，向服务员淡淡地笑笑，“没有问题。呆会蒋经理会再来确认一遍，不要太紧张。现在我先上去西餐厅。”
莫司晨回来了，一进办公室就合上了门。
林双月咬着唇绞着双手站位子上，想了想还是进了茶水间。这两三天总经理一杯茶都没喝过，也没有要求泡咖啡。
他只喝矿泉水，也不知道那一箱矿泉水是什么时候买的，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进去的。
虽然总经理不喝茶，但助理总还是要尽本份。所以，林助理又端着托盘进去了。
王书瑶和黄文静同情的望着那扇门。
“希望这次她可以不用再把茶端出来。”王书瑶声音微弱地祈祷。
黄文静点头，“嗯。但愿。书瑶你说，总经理是不是口味变了？”
王书瑶摇头，“我看啊，总经理是被罗秘书惯坏了。以前骆姐在的时候他好象没这么挑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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