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这次的调查令申请下来了！在足够的视频证据面前，上面那帮人也不得不同意！”黑子在电话那头很是兴奋，“我已经和九昇地产的后勤部门单独联系了，没有任何高层经手，保证绝对隐蔽，而且我也把和我接洽的后勤部人员监控了起来，确保不会泄露这次秘密调查的事！”
“黑子，谢谢你，辛苦了！”慕斯的声音里满是疲倦。
“我哪儿辛苦，不过是动动嘴皮子，你才叫真辛苦呢！”黑子低声道，“明晚你登我队里的账号，我会把大厦里所有监控视频都放在里面的，密码你知道的！”
挂了电话，慕斯稍稍松了口气，这么多天的不眠不休，总算是有了一丝进展，他随意地侧靠在椅背上，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绵长的呼吸声，精致侧颜也藏不住的倦容，还有密长睫毛掩盖下的眼底青黑，顾舒端着托盘进入书房时，入眼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平生第一次觉得能看清一个人的容颜是如此的残酷，顾舒恨不得自己还是现实世界里的那个脸盲。
之前101曾提示自己，说原主的心愿已经百分百达成了。现在这个新的支线剧情，不管完成与否，只要任务数值达到100%，自己就会离开。
但一想到慕斯为了自己能够早日脱离危险，几乎不眠不休地调查了快半个月，顾舒就觉得特不忍心，也特别不懂。
就算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但为了女朋友做到如此地步，真的值得吗？
或许自己，真的不懂爱吧！
顾舒情不自禁帮慕斯理起了额角的发丝，慕斯却微微睁开眼。
“你怎么还没睡？”慕斯将她、拉、入、怀、中，复又闭上眼。
“给你做了点宵夜。”顾舒指了指桌上的餐食，“趁热吃吧。”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我竟然一点也不饿。”慕斯懒懒地在顾舒背上、蹭、了、蹭，“好想和你再呆一会儿，但是真的太晚了！”
“没事，我就这么陪你一会儿吧！”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在这个世界多陪你一会儿……
***
“黑子，我已经把范围锁定了。根据那人离开大厦的时间和时段，只有公司高层的那两个楼层可能性最大。”慕斯撑着额头继续讲电话，“十个人，九个总经理和一个董事长，彻查他们！”
“彻查他们跟踪那几日的行程吗？”黑子在电话那头问道。
“不是，是彻查他们有没有与流浪汉有关的历史事件！”
“慕斯，你也赞同简单的‘嫌犯有可能是反社会型人’的观点吗？”
“对，如果不是曾经受过刺激，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反社会的连环杀人案！”
***
九昇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林董，您找我有什么事？”
“小孙，关于东部片区的拆迁问题，你这几个授权书不符合要求啊！”
孙亮慌慌张张地接过授权书查看，上面果然有好几处明显的错误和漏洞。
“林董，我这就让手下的人去重新督办！”
“不用了。”林天将手上的文件夹合上，“这个案子我决定亲自督办。”
***
“慕斯，你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有人有这样的历史！”黑子将查到的资料放在慕斯的办公桌上，“一共两个人，一个总经理孙亮，另一个，居然是九昇地产的董事长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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