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二狗在审讯室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周美扬不是装疯卖傻，就是沉默不语，审了快一个礼拜，一条有价值的线索都没问出来！
“还是什么话也不说吗？”黑子推门而入。
“是啊！昨天还在那儿给我装傻，今天就装哑巴了！”二狗气得将文件夹扔在桌上。
“周美扬，我们去找过你的父亲周军。他现在住的疗养院，以你之前打零工的收入根本负担不起。周军说你是有贵人相助，替贵人办事，所以现在才会不愁吃喝。”
黑子发觉周美扬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又继续道，“但你知道吗？疗养院的费用已经停付，你父亲最迟下周就要被赶出去了，你还决定继续袒护你背后的人吗？”
周美扬不可置信地看向黑子，“你胡说八道！我动手前明明确认了一切，费用一直到今年底，你少糊弄我！”
“哟！原来你会正常说话呀！”二狗讽刺道。
“费用就是从你动手的那天开始停的，你当然不会发现！”黑子将费用明细单递给周美扬，“我想，可能是你动手的行为惹恼了你背后的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周美扬颤抖着拿起单据，“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按他的要求做的，我向简单报仇了呀，只不过我提前动手了，为什么他要这样？为什么！”
“他是谁？”
黑子还想问出更多，但周美扬又开始有些疯癫了，嘴里不停地喊着“为什么”，手上一张张地撕着单据。
“黑子，这怎么办？”二狗感觉很闹心。
“看来周美扬这儿是没法突破了，让慕斯继续查监控吧。”黑子有些无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人是冲着简单来的，再排查一下简单的人际关系网吧。”
“审的、怎么样了？”
“你怎么来了？”
看着突然出现在审讯室门口的宇嫣，黑子连忙上前去扶。
“你松开，我哪有、那么弱！”
宇嫣毫不给情面地推开了黑子的手。简单出事的那个周末，她申请出了院。现在说话和走路尽管不能和以前相比，但比起刚刚苏醒过来那会儿，已经好很多了。
“我来、和她单独说两句！”宇嫣拉开凳子坐下。
“可是她这会儿有点……”二狗指了指脑子的位置。
“没事，你们都先出去吧。”
黑子有些不放心，他来到审讯监控室继续盯着。
宇嫣抬头望了一眼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黑子那儿的画面突然就一片雪花了。
“这是怎么回事！”黑子问着一旁的技术人员。
“可能是数据短路，稍等，马上就能修好。”
审讯室里，宇嫣的视线重新回到了疯癫的周美扬身上。
“谁让你自作主张擅自动手的！”熟悉的粗狂声音，让周美扬一下就停止了发疯。
“零？你怎么会在……”这个女人身上。
“这就是要与你并肩作战的另一个伙伴！”对面的人张开了手臂，复又抱臂坐正，“但现在不需要了！”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粗狂的声音果决，冷淡。
“不是的零，你听我解释！”周美扬还想为自己说些什么，“我差一点就成功了，真的！就差一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再回到之前的暗无天日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Byebye，我不听话的手下！”对面人根本不听周美扬的任何辩解，直接将手按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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