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嘲弄，没有让人看不清的魅惑，唯有如玉公子般的温润。
大魔王如此温柔，脸颊…好像更热了。
在虞隁第三次叫她脱衣服之时，桑柔便愣愣的照做了，却依然是有遮掩一下的衣物，只是布料很少的那一块罢了。
虞隁见她身上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眸中闪过一抹幽光，桑柔侧过身未有看他。
温热的毛巾碰到了她的伤口，桑柔便“嘶！”了声。
“疼吗？”耳边那带着邪魅靡丽的嗓音带了些沙哑惑人。
“不…不疼。”
桑柔倒不怕疼，死了那麽多次了还怕这一丁点疼吗？只是刚才突然碰到伤口刺激了一下，随着虞隁更加轻柔的动作，更是带了些痕痒。
一室的沉默，却没有尴尬，而是透着些暧昧的温度。
“很早就习惯如此了吗？”虞隁突然问起，便打破了这暧昧的沉静。
“啊？”
桑柔一愣，未有反应过来，只是转过头看他。
而虞隁专注的为她拭去血污，一旁的热水也渐渐染红了。
“习惯了痛，习惯了…死亡？”
“算是吧。”桑柔轻声的回他，一边奇怪的凝视着虞隁，只是眼前的人似远似近，琢磨不透。
“你虽有半妖的力量，也有妖丹，但你却不算是半妖，似乎沾染了鬼气，你可知道？”
虞隁只沉默片刻，又再度出言，却让桑柔愣住了。
他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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