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伙计，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快起来，清醒一点！”
迷迷糊糊的，齐山感觉到脸上有丝丝缕缕的暖流汇入体内，身体仿佛干枯很很久的大地，久旱逢甘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继续不多的养分。
“他有意识了！”
“哇，这小子生命力真是顽强，医生都已经放弃抢救了，他竟然硬生生挺过来了！”
竟然还有其他人，自己这是在哪？
带着莫名疑问，齐山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是两张大脸，一张黑色一张白色，都是很有特点的人种。
“他真的醒了，齐山！齐山，能听到我说话么，给点反应伙计，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千两百刀的事儿，就上次咱们两个一起去脱衣舞俱乐部的时候！”
“闭上你的臭嘴布鲁克，齐山从来没有欠你钱的时候，他是个黄种人从不借钱，只是上次借了我的凯迪拉克出去兜风，莫名其貌被人偷走了，齐山还记得么？你答应会给我个交代的，看在咱们都是同事的份上，我只要八百美金就可以了！够意思了吧！”
“哇，你竟然无中生有，鲍勃什么时候你变成这样的懒人了，咱们在警察学校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
被揭了老底，鲍勃瞪眼，布鲁克不甘示弱，两人竟然把齐山扔在一边，自顾自的吵了起来。
齐山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两人聊天中泄漏了太多信息，齐山就是用后脚跟思考就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了。
打量着环境，嗯，毫无意外，这里就是医院。
脑海中没有任何记忆，看来只是替换身份，其他的东西没有继承。
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检查了一下自己，情况还好，看样子时空裂缝祭坛成功了，只是自己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像是耗尽一切能量后变成了干尸，又在太空中漂浮了数万年之久。
看来技术上还需要完善啊。
小宇宙还有联系，能够感应到文明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却无法在时空无尽空间。
身体的绝对属性还在，超能力也在，不过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了，很难使用出来。另外似乎还带来了一个小家伙。
齐山心中一动，手心中就多了个银白色的金属豆子。
刚一出现，豆子就轻轻变形，直接化作细丝缠绕在食指上，伪装成了一个不起眼的银戒指。
这东西就是齐山花费了所有轮回点换取的种子。
一种可自行成长壮大的金属生命体。
没错，这小家伙可以吞吃金属成长，改变身体形状的同时，改变身体不同部分的属性。
理论上只要是金属都是它的食物，而它也可以伪装成任何金属。
任何分离出来的部分，液态金属都拥有控制权，除非距离主体太远，才会失去反应，而一旦再次接近，立刻就会再次受控。
感觉有点像电子产品和WIFI的关系。
技能与齐山如浮云，还是这种有意思的魔法生命体比较有吸引力。
而且这家伙是能够无限成长的，理论上只要能够吃到足够多的金属，就可以无限增长，说不定有一天可以形成一颗全金属星球。
盘点完了这些，齐山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
手腕上清楚的写着：齐山，营养不良，受到惊吓，身份警察！
齐山面无表情。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个警察。
好吧，警察就警察吧，什么身份都没关系，他现在比较关心这是个什么世界。
布鲁克与鲍勃吵了半天，最后竟不了了之了。
互相瞪了几眼，一起看向齐山。
布鲁克惊讶道：“他真的醒了！”
齐山面无表情：“是的，我醒了，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鲍勃道：“不想查案呗。咱们盗抢组的案子是什么性质，你也不是不知道。哥谭每天发生几百起抢劫案，每个案子都管，警察还用不用活了？我们也不过是打工而已。
反正我们组的破案率一直垫底，警长也没说什么，就懒得理会了！”
布鲁克是个黑人，或许是人种的关系，看起来强壮而年轻，但从他眼睛中能够看得出来，这家伙绝没有长相那样憨厚。
黑不溜秋的大脸上时不时闪过一道精芒，一看就知道是个难缠的家伙。
鲍勃已经临近中年了，身体发肤，皮肤苍白一脸胡子，身上的警服也是松松垮垮的，明显是个老油条。
齐山道：“我是怎么来医院的？”
一听这话，两人同时大笑：“你还好意思问？不是被一场凶杀案吓晕了么？”
齐山心中一动：“剧院后巷？”
“这是不记得很清楚么？”
“那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齐山看着两人身上的纱布道：“别告诉我是吃午饭时候，叉子划伤的。你们两个平时翘班不是去酒吧就是找小混混麻烦，什么时候来过医院。少拿我当借口。”
“好吧，让你发现了，我们跟你的情况差不多，你是吓晕了，我们看到那混蛋下意识追击，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开枪了，好在只是皮外伤。”鲍勃脸上有点挂不住，摊手说道。
齐山看了一眼布鲁克，淡淡的道：“原来如此，逃跑时候被偷袭了！”
“什么叫逃跑！”鲍勃大喊：“那是正常的行动程序，我们在叫支援！”
布鲁克忙道：“当时毕竟只有我们两个，要不是跑得快，就得跟你搭档一样了，可怜的老约克，还有三个月就要退休了，一辈子不敢加班，最后也没跑掉。或许这就是哥谭警察的宿命吧！”
说道这个两人沉默下来。
有意思！竟然是这样的开局。
齐山眼睛微眯，蝙蝠侠的爸妈刚死，那么距离他成年还有一段距离。
看来这不是主流的哥谭市，而是之前更加混乱罪恶的哥谭。
这样来看，十有八九是美剧哥谭了。
这个世界可有意思的很呢。
各种幼年期的超级英雄和超级恶棍。
或许可以让他们尝尝正义铁拳的味道。
咦！
这倒是个好主意啊。
在哥谭建立正义的秩序？以悬赏金开局？齐山嘴角翘起一丝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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