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星瞳叹了口气，心下打定了主意。
……
夜，霍家别墅。
消沉了几天，白芸芸难得从床上爬起来，在镜子前头一件件地试着礼服长裙。
霍清夜离开之后，方芷宁就直接来到白芸芸身边，俨然成为了她的心腹。这时，方芷宁一边帮白芸芸试着衣服，一边问她：“白小姐，您这是要去做什么？参加舞会？”
“是啊。”白芸芸难得心情好，“你帮我看看，这些衣服适不适合我？”
方芷宁随意瞥了那些衣服一眼，帮白芸芸溜须拍马：“白小姐皮肤这么白，长得又好看，穿什么都适合。”
“就你嘴甜。”白芸芸莞尔片刻，脸色变得阴沉，“可惜，这些裙子都是过季的款式了。想要艳惊四座，恐怕还不够。”
方芷宁问她：“您再买一件就好了啊。”
白芸芸不说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方芷宁立刻噤声，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只有白芸芸知道，她为什么那样讨厌方芷宁说的话。
再买？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需要钱的。
霍清夜现在，已经离开了她。她手边的一切黑卡和特权几乎都被冻结，手头只有一张每个月十万块的卡，算是霍清夜最后的温柔。
十万块听起来多，真正买东西的时候，却什么都买不了。哪怕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高定礼服，也要六七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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