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文子龙必然会答应时，却不料文子龙直接开口：
“不愿意。”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文子龙。
斗牛主动邀请你直播，你还拒绝？
要知道，斗牛这些年，还从未主动邀请过谁。
毕竟他们是整个比邻星最大的直播平台。
一般都是别人争着抢着要在他们平台直播。
现在人家主动邀请你，你还拒绝？
难道是因为之前跟兔牙先谈过？
但是你之前也没有答应兔牙一定去他们那里直播啊。
再说了，就算你答应了兔牙。
但只要合同没签，那就还可以反悔啊。
现在放着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却不珍惜。
这不疯了吗？
那助理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次问道：
“文先生，不愿意的意思是……”
“不愿意的意思就是牙卖得！”
文子龙回答道。
“呃……”
那斗牛的总务助理有点懵。
不过，她毕竟是总务助理，见多识广。
很快，稳了一下情绪。
接着说道：
“文先生，难道您已经和别的平台答成了口头协议？您可要知道，我们平台，是整个比邻星最大的直播平台。光是用户就有30亿之多。别的平台拿什么跟我们争？”
“就拿第二大的兔牙来说吧，按我们的估计，他们最多再坚持半年时间。到时候他们整个兔牙都要消失。你去兔牙，完全就是断自己财路。”
“文先生，现在是您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您若是不好好把握，恐怕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斗牛是整个比邻星最大的直播平台。
他们总务平日里就很霸道。
这助理也将总务的霸道学了个五成。
所以说到最后，言语之间，竟然隐隐有了一丝威胁的意思。
当然，他们这威胁，并不是针对文子龙。
而是他们在和任何比他们弱势的对象谈合作时，都会采取威胁这一策略。
但是，听到文子龙耳中，就十分不爽了。
老子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
是以，他直播回怼了一句：
“呵呵，比邻星最大的直播平台？不好意思，你们很快就不是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围的所有人都继续发懵中。
这什么意思？
斗牛在直播领域，绝对是大佬级别的存在。
占的市场份额，就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现在你跟他们说，他们很快就不是老大了？
这不开玩笑吗？
尿频哥劝道：
“文老大，斗牛是最大的平台。去他们那里发展，前途大大的。你在兔牙的话……”
文子龙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
“听说过‘宁为鸡头，不为牛后’吗？”
尿频哥点头：“当然听过。”
文子龙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老子，就是鸡头。”
“呃……”
尿频哥想了想：“叫鸡首或者鸡口比较好听点吧。”
文子龙呵呵一笑，没用言语。
这尿频哥接下来，会有大用处。
至于旁边的另外两个直播者，文子龙暂时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也有用。
文子龙虽然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但在钱的方面，他的野心很大。
可不是你几千万直播费就能打发得了的。
……
与此同时，在比邻城斗牛总部。
斗牛总务权可松，点燃了一根烟。
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显得很享受。
他就好这口。
又吸了一口，然后问刚刚进来的助理：
“让你联系他们，结果如何？”
其实他也只是随口这么一问。
他丝毫也不担心。
结果？
那不是注定的吗？
他们斗牛，可是比邻星最大直播平台。
斗牛要和那几个家伙合作，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那助理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尿频哥和那两个主播都同意了，就等一个月后回来签约。”
“呼——”
权可松再次喷出一个烟圈。
事实如他所想，这也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他这口烟圈刚刚喷出，助理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眼睛为之一瞪。
那助理继续小心说道：
“只是，文子龙不愿意来我们平台直播。”
“嗯？”
权可松有些意外。
竟然还有人拒绝我们斗牛？
“他为何拒绝？难道已经和其他平台签约了？”
那助理摇了摇头，道：“他们现在还没有开直播，至于为何不和我们合作，那个文子龙没说任何原因，他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牙卖得。”
“什么意思？”
助理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我在星网上查过，也没有任何关于这句话的信息。”
权可松听了，摇了摇头：
“总之签到尿频哥就行。至于其他的，等他们回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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