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抢来对准白生。整个过程只花了宁涛一秒钟。
但他的手指不会扣动扳机。
太多的女孩都跑到圣坛上去了。他们燃烧，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就像飞蛾扑火一样。他们知道自己会死，但他们仍然要往上走。
刚才想咬宁涛的聋哑姑娘，倒在地上的血泊中，摔断了膝盖，但她似乎并不知道痛，挣扎着站起来，然后冲向祭坛。她挥动双臂，张开嘴说“啊，啊，啊”。
看着她的背影，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和悲伤涌上了宁涛的心头。他是善与恶的天然中介。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信条，用来惩恶从善。然而，他只能看着那些无辜和贫穷的孩子落入地狱。他不能射击来提高反驳者的力量。白生不知道过去是否要炸毁它，但他一定会炸毁那些无辜的女孩。
他们死在白生和他的手里，这是绝对不同的。
做一个好人总是比做一个坏人难，这也是道理。天外诊所因邪念和罪恶而赚钱容易，因善念和德行而赚钱难。
在祭坛上，鬼火突然停止了。冲向祭坛的女孩幸存了下来，没有被烧死。但是他们就像一个被切断电源的机器人，突然间他们静止不动了。一些全副武装的保镖还躺在地上，一些人已经爬到了圣坛的半腰。
宁涛还拿着枪，但一个高个子女孩挡住了他的射击角度。如果他想射白鼠尾草，他必须先把大孩炸成一堆阿肉。
白生从姑娘身后微微点了点头，用一只眼睛望着宁涛，开玩笑地说:“你要杀我吗?为什么不拍呢?哦，我明白了。你不会想杀了这些女孩的。你是个好人。哈哈，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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