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门终于打开了，卢南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边整理着裙子，一边看着门。结果，她看见了正在门边看书的宁涛，脸都红了。
杨露也走出了房间。他也看见了宁涛。那一刻，他的眼睛有点发晕，好像在回忆什么事情，却记不起来了。
“我告诉过你，你不相信有人会来。我不知道宁医生有没有听到。要是他听见了，真可惜!卢南的脸更红了。虽然她在抱怨她的丈夫，但她很体贴。
“宁博士是谁?”杨露说他最后不记得了。
鲁楠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杨露，“老公，你……”
这时，宁涛把《精神材料纲要》放回小药箱，然后站起来，笑着说:“您好，陆先生，杨。”
“你好，宁博士。请进，请坐。”卢南招呼宁涛进来。
杨露出神地看着宁涛，很奇怪。
宁涛进去，杨璐的情况在他眼里，在他心里明白。进入天外诊所的人最终都会忘记他的医生。现在看来，杨露并没有忘记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医生，这个结果让他很高兴。杨露不记得他了。他不在乎。但如果他不记得他的妻子卢南，这是一个破坏心脏的东西。
事实上，这个结果并不令人惊讶。他所付出的是第三代人所积累的善良和美德。前两代人的优点甚至没有相关的记忆。他忘记的只是他这辈子做过的一些善事，忘记了去天外诊所看病的经历，这与他的妻子陆楠无关。
“这是……”杨露想说话，但停了下来。
卢南惊讶地说:“亲爱的，你不记得宁医生了吗?宁医生治好了你。昨晚，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杨露摇了摇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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