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生硬又不顺畅。
原本她想叫钱老太太的，但是，瞧着人家老人……
好吧！那些年龄大的，不相识的老人，她都要叫奶奶，何况，那位闭眼念佛经的，还真的是她爸爸的母亲呢！
“奶奶！”
当钱浅再叫一声的时候。老太太睁开眼了。
先前，他是疑惑和茫然的吗，但是，在看到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的时候，神情便警备起来。
她挪挪身子，道：“我就一个老太婆，你们过来找我也没有用！”
“我爸叫我来看你，给你送东西！”说话间，钱浅便把欧阳轩手中的袋子，递了上去。
“你爸！”
此时，老太太才是真正地站起来。
她的背已经非常驼了。
后背小山一样！
但是，睁开浊黄的双眼，眼里还有锐光！
她两眼锐利地打量着钱浅和欧阳轩。
“小浅？”老太太叫了一声。
钱浅点点头。
看来，她父亲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好吧！这屋里，唯一最干净的东西就是桌子旁边那被擦的锃亮的电话了。
头顶上还是二十五瓦的灯泡，老太太没有打开，说是，要花钱！
“我父亲不是每个月都有往家里打钱的吗？奶奶不会又是把大儿子送你的，你送给你那个二儿子吧？”钱浅讥嘲地道。
虽然说，见着她这样老，没有什么怨念的了，但是，以她鄙夷她的往事，讥嘲一下总是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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