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自认为水果难吃，还有比水果更难吃的。
朱文坲回到莫然身边后说，她在法兰西境内行军打仗的时候，有时候吃的只有黑面包，一般的黑面包是用小麦粉混杂大量的麸皮烤制而成的，但这已经算是当时的良心面包了。
有一些赚黑钱的面包师，经常故意在黑面包中掺加木屑、小石头之类的杂物，以此代替面粉和麸皮，比埃及马木留克王国掺沙子的面包还要恶劣。
朱文坲还笑着说，这种面包除了吃，还有一个最大的功能——当武器。根据法兰西的大兵们说笑话，当时法兰西境内发生的多起凶杀案中，不乏被面包杀死的。
愚蠢盗贼偷盗不成，反被主人用面包当场打死。
切洛瓦村一农户与妻子吵架，惨死悍妇面包棍下……
莫然和静娴听完后，张出鹅蛋大的嘴巴。慧子也停止这些天的伤心，漏出会心一笑。
其实最主要还有一个原因，当时的烘焙技术不发达，普通人家没有地方建巨大的烤炉，一般都是每个村有一个简易的烤炉。
你可以想象一下大家每天排着队烤面包的场景。
其次，麦子虽然磨成面粉，但麦子中其中含有很多的杂质，需要反复筛选。
贵族有条件建一个烤炉，但还要专门雇人站在厨房专业筛面粉。很多不是很富裕的贵族无法投入巨大的薪金，只能减少筛面粉的次数。次数越少，面粉质量就越低，面包自然就难吃了。
想吃到好的面包，只能去那些大贵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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