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或许都没人注意到玄歌走出的这一步，是站在悬崖边上之后才向回迈过来的一步。
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柳河心中暗自猜测。
难道玄歌是在有意识的移动？
如果是有意识的，那么玄歌的观察力和判断力真的都太强大了，而且敢卡在最后关头才走出这一步，这种信心和胆识，真的和他猥琐的风格相差甚远。
但无论这一步是巧合还是意识，秦牧都已经决定了要自己实践来确认这个答案，于是他又迈进了一步。
而玄歌，果然又踏出了两步。
这一次，秦牧已经确定了答案，玄歌是在有意识的转移，且是在冷雨和他过招的时候做出的判断。
秦牧顿时讶然，从一开始，他对这个男人就不大感冒，虽然不至于轻视敌人，但这么一个作风猥琐的人，就是想喜欢都喜欢不起来，可眼下，这个人在面对着一个厉害的对手时还能注意到他的动作，并且还能做出判断，这实在不得不让人膛目结舌。
凤九手下的人果然都是妖人，秦牧心中暗自嘀咕，却也为眼前的局面感到头疼，仅仅几步之差，却是合理与不合理之间的区别，此时若是没有冷雨在牵制着他，恐怕玄歌已经朝他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从秦牧脑海中闪过，不好！
他刚才的一步，的确是用来测试玄歌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这一步不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这一步有些急于知晓答案。
一样只是微乎其微的一步，但是己方对凤九，凌雅芙的围攻却露出了一丁点儿的空档。
只是一丁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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