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几时见过她这般坚定的模样，叹口气，她问道：“你对他动心了？”
翠珠一愣，双眼睁得很大，惊讶道：“主，主子，你怎么会知道？”
凤九摇摇头，淡声道：“翠珠，你瞒不住我的。”
翠珠闻言，脑袋低垂，没有说话。
凌雅芙看不过去，怒道：“翠珠，他有什么好的，难道春桃的下场你没有看到？”
凤九明白凌雅芙的心情，那是真的心痛，所以才会发怒，才会为她感到不值。
“你若是真爱，哪里还会在乎那么多。”翠珠眼底渐渐有了光彩，似乎是想到了美好的回忆。
凌雅芙跺跺脚，暗呼这个人没救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凤九问道。
“二小姐出去散心的时候。”
凤九叹口气，道：“是太子让你杀我的？”
翠珠摇摇头，道：“主子，你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翠珠，除了春桃，你是跟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人，若是你遇到你的良人，我会祝福你，可太子并非是你的选择，春桃为他尽心尽力，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尸骨无存，你觉得你跟在太子身边，能有什么好下场吗？你觉得他能给你什么？”
翠珠抬起头，缓缓道：“太子说了，只要事情做成便让我做他的侧妃。”
凤九看着跪在地上的翠珠，暗暗摇头，凌雅芙急了，“翠珠，就因为一个侧妃的位置，还不是正妃，你就违背你自己的良心，违背自己忠于的，你就要对我们的主子下手？”
两行泪顺着翠珠的眼角滑落，凤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良久，翠珠的声音响起，“你们不懂。”
凌雅芙气道：“好，我们不懂，那你倒是说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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