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说完，不等警察再问，一旁的霍璟寒却突然扭头问了一句：“哪个朋友？”
霍璟寒这兴师问罪的语气怎么回事？
但林恩言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池晨泽……”
霍璟寒得到回答，一脸冷漠的转过头去搅咖啡了。
只不过搅咖啡的力道有些重。
小勺子撞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对面问话的警察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林小姐，我们继续。”
“我听说在学校，你和姜寻亦比较熟？那你知道他有和什么人结仇吗？”
“据我所知，没有。”
“……”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就离开了。
警察出去把包厢门关上之后，林恩言转头一脸无语的看着霍璟寒：“别搅了，警察都被你吓跑了。”
林恩言知道，霍璟寒刚才故意装出一副吃醋生气的样子，是想让警察快点走。
霍璟寒挑了挑眉，放下勺子。
他环抱着双臂靠在沙发上，问林恩言：“买糖是怎么回事？”
林恩言出声解释道：“月亮糖啊，上次还是你给我找的地址。姜寻亦很喜欢吃那家的月亮糖，每次都偷偷去排队买。”
霍璟寒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沉思。
林恩言见霍璟寒面色有异，说道：“我之前见过做月亮糖的老板，是个很斯文的年轻人，叫苏知远。”
霍璟寒微眯着眸子重复了一遍：“苏知远。”
……
姜家虽然才搬回京云市没多久，但家族底蕴浓厚，有一定的影响力。
姜寻亦当街被横空出现的空车撞得奄奄一息，求助无效最后死亡。
警察查了一个星期都毫无头绪，姜家就开始煽动舆论给警察施压。
林恩言看完新闻，将手机收回口袋里，继续往学校外面走。
今天周一，用人类的话来说，正好是姜寻亦的头七。
她出了校门没有立即回去，而是去大学部找池晨泽。
池晨泽学生会有事情还没有忙完，她过去等了一会儿，池晨泽才忙完来找她。
“这一个星期我都在派人跟踪苏知远，他照常开店卖糖，没有一点异常。”池晨泽将苏知远最近的行程记录拿给林恩言看。
林恩言看了几页，就放在了一旁，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
池晨泽问她：“怎么了？”
这时，有个服务生朝林恩言这边走了过来。
“小姐，您的西瓜汁。”
服务生将一杯西瓜汁放到林恩言跟前。
林恩言微微皱眉：“我没点。”
“是一位先生给您点的。”服务生微笑着说道。
林恩言和池晨泽对视一眼，面色一凛：“那位先生呢？”
服务生说道：“他刚走。”
林恩言起身追了出去。
池晨泽也要起身追过去，却被服务生拦住：“同学，那位小姐还付钱。”
池晨泽面色不耐的拿出卡给服务生，随即问道：“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
“那位先生戴着口罩，我没看见他的脸。”服务生摇了摇头。
池晨泽听了他的话，抬脚就追了出去。
外面已经没有林恩言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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