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一次和咬十次其实是差不多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仿佛要奔赴死刑的犯人。
她这个模样，刺痛了墨景烨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墨景烨很心疼。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亲她的眼尾。
“夜千珏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这是，一股子咸咸的味道，在他的味蕾绽放，墨景烨愣了一下。
她哭了……
恍惚了一下。
她闭着眼睛，他就忍不住伸手，亲亲地替她擦干眼泪。
温柔地拭泪。
可是手伸出去，他又变得犹豫起来。
然后又收回手，他站了起来，起来拉拉衣服：“算了，你让本王恶心了。”
凤雪歌静默地流着自己的眼泪。
凤雪歌真的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让墨景烨这样羞辱她。
这样有意思吗?
“墨景烨，你爱过我吗?”
“本王自然没有。”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
自然不会承认了。
毕竟两个人的爱情，是她先背叛，先放手好嘛?她现在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
说完，走出去，然后摔门的声音，很响。
凤雪歌的心也很空，仿佛有风往里面灌进去。
好难受。
酒……她要喝酒，要喝很多的酒。
她擦干眼泪，然后深呼吸往外面走去。
这时遇到了墨元卿。
那天凤雪歌是如何伤害墨景烨的，他是亲眼看到的。
风雪歌的无情无义让他火大。
于是现在再见到凤雪歌，他自然是没有一句好话。
“哼。”他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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