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敬答：“一个月前，顾瑞安送苗菲菲上班，正式确认恋情。”
方冉眼中冒着八卦的光芒，问：“他们进展如何？顺利吗？”
白佳慧答：“看起来没什么矛盾，苗菲菲来开会，总是笑意盈盈的，任谁都看出来那傻丫头恋爱了。”
方冉心中有了数，又问了一些关于dini业绩的事。
白佳慧无奈地说：“感情你这个投资人跑来就是纯八卦的，业绩是顺便一提吧？”
方冉有种被人戳中心事的感觉，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dini自从跟顾锦合作后，越发红火起来，走在大街上，她也常常能看到穿着她们品牌衣服的年轻人，对于dini来说，她只是给予了一笔钱，白佳慧、尚云敬和苗菲菲才是真的付出了心血。
尚云敬把最近的业绩后台拉出来给她看，说：“我们的业绩已经远远超出年初的预期了，照这个势头下去，到6月份，今年全年的销售额就能全部完成了。北美那边也时常有订单过来。”
说到这里，白佳慧插了一句话，说：“有一件超级解恨的事，当初压低价格要收购我们品牌的老外，现在又来找我们洽谈了，他们看上了我们在北美的独家代理权，想过来收购。”
方冉问：“价格怎么样？他们压价了？”
白佳慧摇摇头：“他们怎么还敢压价，这次给了高于市场价两倍的价格。”
“你拒绝了？”方冉几乎是笃定地问。
“嗯，我们不需要这种合作伙伴。”
“干得漂亮。”方冉说。
白佳慧颇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感动：“这种事，如果换成一般的投资人，早就要把我开除了，有钱不赚，不是生意人该有的立场。”
“什么钱都赚，也不是生意人该有的立场。”方冉说，“我知道你不是会乱来的人，对于dini，你付出的心血比谁都多，它永远不会葬送在你手上。”
白佳慧和尚云敬相视一笑。
方冉说：“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我这个投资人对于销售业绩没有那么高的期盼，你们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做得好，更要做的开心。虽然听起来很鸡汤，但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们明白。”
“那我先走了。”方冉打了个招呼，一出门，便看到宋祎被一群设计师围着索要签名与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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