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脸上，一下子，说不出的尴尬。
孙星也是一脸的难看，不过，他还是笑着说：“李副总别见怪，他们第一次跟您汇报，有些紧张。
来，把话筒给调研的同事。”
原来，这个孙星也不知道是谁进行数据调研。
只看到，会议室里的人面面相觑，有人跑出去。
孙星压低声音问庞永：“什么情况？
不是让你把人都叫齐的吗？”
庞永为难地说：“人的确是喊得差不多，可是，没有想到李副总要调研的人。”
很快，一个小伙子匆匆走进来。
庞永立即喜笑颜开：“王冬，来，过来。”
庞永说着，竟是将位置让给了这个叫做王冬的小伙子。
王冬立即对着话筒：“李总好，我是负责调研的王冬。”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李子若慢条斯理地说。
“李总，你请说。”这个王冬看上去很活络。
“你这5家公司，调研一共花了多久？
分别是什么时间去的？
印象最深的是哪家？
最有感触的是哪家？
为什么？”李子若问的问题，郑氏企业的PPT一点也没有涉及。
他们拿到的所谓数据，是财报，官方对外的一些宣传。
王冬愣了一下，一下子有点懵，求助似的望向身后的庞永。
庞永立即上来：“那个，李总，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这次调研，请的是南城一家市场调研公司，我们有他们提供的市场调研报告。”
庞永说着，还扬起手中厚厚一本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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