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还好他没有这样说。
顾琰点了点头，紧紧盯着她，幽黑深邃的双眸带着深情，过了几秒，才缓缓地说道：“喜欢。”
听到她的回答，楚歌满意的微微一笑。
可笑着笑着，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本是抬着下巴，渐渐的低了下来，掉下来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眶。
楚歌低着头，散发着低落的气息。
看着突然情绪转变的女人，顾琰心头一紧，不禁低声声哄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语气里满满的宠溺。
也许是这一吻，让顾琰想通了看开了，对待她的方式也有了些改变。
……
楚歌勉强的扬起唇角『露』出微笑，摇了摇头：“嗯，没事。”
顾琰自然看出了她的强颜欢笑，心底的担忧更深了：“那发什么事了。”
明明前一刻还和他笑眯眯的，下一刻却『露』出一副想哭的模样，让他不禁着急了。
……
楚歌。
楚歌突然想起来，这应该是她的初吻，尽管这不是她的身体，也是因为任务才不得已而为之。
但那感觉，那种兴奋，那种喜悦，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啊。
一想到这，楚歌心中不免伤感起来，她这样做，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她世界的“顾琰”？
这样做，总感觉自己背叛了那颗爱着“顾琰”的心。
“主人不用纠结，这种感情是原主的感情，是身体的本能，不是你能控制的。”
这样吗……
可听着系统的解释，楚歌还是有点小纠结。
“皱眉容易长皱纹哦。”顾琰看到楚歌眉头渐渐皱起来了，他挑了一下眉，伸手为她抚平了褶皱，嘴上边开着玩笑。
感受着眉心传来的温度，以及顾琰深邃眼底的深情，楚歌豁然释然了，只要在进行任务的过程中保持本心就可以了，不是吗？
“对的。”
听到系统难得出声附和，楚歌不禁笑出声，什么嘛，原来是她自己没事找事干啊。
听到楚歌噗嗤一声笑出来，顾琰移了一下手，将手掌放在她的头上，缓缓地『摸』了『摸』她的长发。
就这样，含情脉脉的盯着她，顾琰『摸』了将近半分钟的头发，才看到她开口，娇小的红唇一张一合，缓缓地发出如流水般清灵的声音：“呐，顾琰，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爱楚歌吗？”
楚歌问的是你爱楚歌吗，而不是爱我吗……
她虽是楚歌，却不是原主，她虽用着原主的身体，却不能完全代替她，因为她们是两个有紧密联系却有区别的存在。
……
顾琰听言，手中的动作不禁顿了顿，随即放了下来。
他眯着眼眸，思考了几秒钟，半响，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他可以肯定他是喜欢她的，但他不确定他爱不爱她。
毕竟，喜欢不同于爱。
他不能准确判断。
“是吗？”楚歌再次低下头，只『露』出头顶，“我就猜到你会这样说。”
“楚……”看着她失落的样子，顾琰心里过不去，便想要出口解释。
可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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