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婉听出来戚雅得声音，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她捏捏小包子的手，反唇相讥：“有些人，连畜生都不如。”
戚雅刚好进来，看到戚婉，怒气而高傲的脸变得有些扭曲。
“戚婉，怎么在哪儿都能看见你？阴魂不散啊！”
靠山来了，徐正宇扑到戚雅怀里，“姑姑，呜呜呜！”
“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小孩子皮肤娇嫩，凝固的血液显得分外的刺目，戚雅尖锐地吼道。
徐正宇指着小包子，“是他，他不仅咬我，还打我，姑姑，我好痛，要痛死了。”
“你还挠我了呢，是你先没礼貌，欺负小姑娘的，我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先动手打我，徐正宇，你是不是男人啊？打输了就找家长，我鄙视你！”小包子大拇指倒竖，直哼哼。
徐正宇面色涨红，“你……才不是男人，我爸爸说了，我是小男子汉。”
“是小男子汉就不要哭哭啼啼，你要是不甘心，就再打一次啊！”陆嘉瑞握紧小拳头，朝空中挥了挥。
徐正宇害怕得缩了缩脖子，不敢搭声了。
戚雅双手环胸，瞪着戚婉，“是不是你指使这个小畜生打我侄……”
“子”字还没说完，嘴上先挨了一记。
戚婉从后面的绿植上，折了一根树枝下来，树枝带着绿叶，刷地拍在戚雅嘴上。
戚雅疼得“啊”一声，“戚婉，你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
树枝细嫩，尽管力道不重，戚雅唇周还是出现一条红痕，嘴角上，甚至还沾上了绿叶汁。
戚婉猫眼冷冷，仿佛天然的冰窖，往外冒出丝丝的冷意。
“你不会说话，我教教你。”
“你……戚婉，我跟你……”戚雅张牙舞爪地要扑过来。
陆嘉瑞迅速从兜儿里掏出一把滚珠扔过去，戚雅一脚踩上去，身体直挺挺往前栽。
站在前方的教练本来可以接住她，但她平素的态度太差，教练不屑帮她，往旁边一躲，戚雅以脸朝下的姿势，摔在了地毯上。
跟之前在半山国际酒店的姿势一样，裙子往上滑，露出了红色的丁字内裤，实在辣眼睛。
戚婉及时捂住小包子的眼睛，小包子虽然看不见，还是发出咯咯地笑声。
至于徐正宇，他第一次觉得好丢脸，顾不得伤口疼，抓起自己的小书包往外跑。
戚雅崴到了脚，好不容易站起来，准备咒骂，发现侄子不见了。
“正宇呢？你是教练，怎么做事的？”戚雅怨毒的目光扫向戚婉，“你个煞星，遇见你就没好事。”
戚婉冷哼，“我要是你，就赶紧去追徐正宇。”
“戚婉，你等着。”外面车里多，戚雅知道不能耽搁下去，要是徐正宇发生个意外，她妈会骂死她的。
戚雅一瘸一拐地走出跆拳道馆，远远转头，看见戚婉正蹲在小包子面前笑盈盈地说话，她气得咬牙。
这戚婉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每一次都觉得她必死，却又总能绝处逢生。
不行！
她一定要把戚婉赶出S市。
戚雅眼眸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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