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柠从没有深入的想过这些问题，听到这些，有些不知道该应对些什么，却反问了一句：“那您呢，是按照自己的日子生活呢？”
程春儿说道：“是啊，我爹娘不会『逼』着我们子承父业呢！”
“所以，您是醉心『药』材？”何云柠接着问道。
程春儿继续说道：“是啊，这本身就是我喜欢研究的东西。也许你们不知道，我醉心毒『药』的研究，可是比治病救人的『药』材，兴趣来得更为浓厚了。至于原因，也是很简单，研究毒『药』，再研究解『药』，其乐无穷。”
“那，我有个问题，问出来，您可不要生气了。”
“好，请讲！”程春儿爽快的答道。
“您，可用毒『药』害过人没有？”何云柠镇定的看着程春儿。
程春儿也回答的很是坦白：“没有！”
“那毒『药』都用去了哪里？”何云柠依然坚持的追问着。
程春儿回答道：“毒『药』自然是卖给了用毒之人了！”
“那岂不是也是间接害人了？”
“我做我的生意，怎么就是害人了。”程春儿继续说道，“有卖有买，这样怎么就是害人了，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们买了毒『药』之后，再去做什么，又有谁知道呢，或者他们去用毒『药』害死一个大坏蛋，那我岂不是帮了很多人。”
一时间，这样的反问，竟然让何云柠有点儿无言以对了。
“您可记得，您曾经*给哪些人呢，他们到底都是怎么样的人，您可曾了解过？”
“是啊，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说实话，我不曾了解每一个人，可是却也听到过一些人的故事，他们或者也是有苦衷的。”程春儿坦白相告，其中没有一丝隐瞒，那样诚恳的眼神，骗不了别人的。
“是啊，每个人或者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们再没有了解故事的背后，恐怕没有人能评论些什么吧。”何云柠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喜欢听故事么？”程春儿问何云柠。
何云柠说道：“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不喜欢吧，不过，我觉得依依和双双倒是很喜欢听故事的，仿佛您也是很会讲故事的，是不是？”
程春儿接着说道：“是不是，你听到过，依依和双双，给你讲过的我家先人的故事，就是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子的故事？”
“难道，您要告诉我另一个版本的故事，难道，她们听到的都不是故事的全部？”何云柠好奇的问道。
“既然是故事，那就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真真假假，又何必太在意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您的神情，和那画中的女子，是那么的相像，纵然样貌不同，神情上的相似程度却是极高的。”
程春儿微微摇了摇头，紧跟着又笑了笑，接着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她从未真正的心爱之人在一起过，可是彼此的心却又从来没有分开过，你会相信这样的故事吗？”可以
何云柠听得稀里糊涂的，这样的话，似是而非，看着很是矛盾，却又好像通通都在情理之中，他们一定是彼此相爱的，但是总有些客观的原因，没能让他们在一起吧。无论真实的故事是怎样，何云柠总能肯定一点，那就是这一定是一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奇女子，也一定有着丰富多彩的经历，也许她生命中的某一段经历，都能成为一段美好而多姿的故事。
走了一阵儿，程春儿到家了，何云柠也打算要告辞了，到下车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如何引出自己关于秋霞之『迷』『惑』的答案。
何云柠临走的时候，问了一句：“程姑姑，如果我想听听故事，可不可以来找您呢？”
“当然可以了！随时欢迎！”程春儿爽快的答应着。
何云柠接着说道：“说不定，我是您的故事的知音呢！”
“哈哈，知音难求！”程春儿笑道，“如果真的是知音，那真的很好！如果你对这些故事完全不感兴趣，我也欣然接受，只要你给我真实的反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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