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区别怀疑后,是更加痛苦和愤恨,却是没有施展的对象。
当他从吴凝的鲜花酒园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包括那个每天等在家里的人。
焦躁地拿起手机来,拨通了那个号码,响了几次没人接听。
一个人坐在夕阳照进来房间里,心里已经不自觉地升腾起各种可能,其中就包括一个让他更加慌乱的猜测。
“刘沁,你现在不需要我了,去找了席加尼多吗?”
这样自言自语着,仿佛从嘴里说出来,这就不会成为现实。
一个小时后,天全部黑下来之后,他终于接到了那个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是刘泌,说的更不是中文。
“您好,是刚才您给这个号码打了电话吗?这个机主,在手术台上昏迷,我们刚刚抢救过来,如果你是他的朋友的话方便过来一下吗?随便接听电话,实在不好意思。”
其实听到一半儿,杨宏伟就蒙了,他甚至没有问是哪家医院就挂断了电话,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开车出来,不知道往哪儿走,才又打通电话问地址。
尼德兰人没有加班的习惯,即使是医院,也是预约制的,至于急诊,真的很少。尤其是这里的人口比较稀疏,更显得整个医院空荡荡的。
医生把他喊到办公室里,询问关系之后,思量再三才告知。
“患者做的是子宫摘除手术,本来我们是要求例假干净之后的第七天至第15天之内,禁止性生活的时间之外,才做的。谁知道,患者不知道隐瞒了什么情况,所以在手术台上发生了意外,不过您放心,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接下去的话,只在耳边嗡嗡作响,杨宏伟像是听不懂英文一样,待弄着听他说完,就这样走到门口,快撞上门框,才知道,转过头来道谢。
然而他并没有问,自己现在能不能见刘沁,而实际上他也并不敢去见她,他整个脑子都是空的,整颗心都是堵的。
不知道是理智还是感情驱使他打电话告诉席加尼多,或者下意识里他认为,对方希望陪她的那个人应该是席加尼多吧。
他甚至没有从玻璃墙看一眼刘沁,他怕自己会更愤怒,更绝望,这个不要自己的人,甚至连自己的一句气话,都记住,用这么惨烈的方式拒绝自己,那还能说些什么呢?
就这样,杨宏伟当天就买了回东江的机票,坐上了国际航班,如同运回来一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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