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用么？”黑衣女孩紧张。
她们看不懂秦川在干什么。
“如果师父死了，留他陪葬。”短发女孩道。
“嗯。”戴帽子的女孩点头。
元气一点点消耗，跟预期差不多，消耗两成左右，床上的男人眼皮微动，不到三成，他眼睛也就睁开。
“唔…好累。”中年人眼睛下意识眯上，动了动脖子，身体很累，不想起床。
他深深吸了口气，眯眼过半分钟，才再次睁眼，并看到秦川。
“你是谁！？”中年人起身。
突然坐起来，他身体很不适而阵痛，使得他猛吸几口气。
“师父！？”女孩们听到声音，冲进来。
“这个男人是谁？”中年人指向秦川。
怎么一觉醒来，有个男人在他的私密居所？
他努力回忆，忽然想起自己睡前好像不是往常那样安睡，而是突然昏过去。
难道自己突然昏厥，被她们误认为已死，然后被其他男人收走？
“他是我们请来救师父的。”黑衣女孩解释道。
“救我？”
“师父昏过去后，我们带师父去医院，说师父器官衰竭要死，刚好我们看到玉清门的广告…这位是玉清门的门主。”
“玉清门？”
中年人一怔，有印象，道：“原来那不是骗子？这位门主，失敬失敬。”
心里暗暗感叹，这位门主也太年轻了吧？
“你还没有痊愈。未来两天，最好不要下床，也不要让其他任何人上床。两天后，你收起这几个碗，应该就会康复。”秦川道。
“这是阵法？”中年人惊讶道。
阵法其实很好分辨，就像所有公式都能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公式，但认出不表示懂，想看懂一个公式，距离认出间隔着十万八千里。
中年人也是玄修者，认出阵法倒不难，但他完全不懂阵法，深知那是怎样深奥的一门学问，而立刻钦佩不已。
年龄已经不重要，就像会微积分，其实反而越年轻越让人敬佩。
“这么说，我刚才的梦是真的？”中年人忽然冒冷汗。
“什么梦？”秦川问道。
“我梦见，我在一片黑暗空地，不一会有人过来给我点了一团火，然后一位牛头人和马头人坐下跟我聊天，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但时候还不到。我们坐着无聊，就一起打扑克牌，打着打着，突然一道光落到头上，我就醒了…其实这不是梦？”中年人印象太深刻，回忆着，有点害怕。
去过地府的秦川，很肯定这个世界上有地府有鬼，那可能是来勾魂的牛头马面，因为中年人还没彻底断气，所以没直接带走他，被秦川救回来。
“你们几个，快去买纸钱。”秦川突然转身，向女孩吩咐。
“什么？”黑衣女孩发愣。
干嘛突然要她去买纸钱？
“还有纸人纸马，反正烧给死人的都买些回来，就在这烧。”秦川道。
“你咒我师父死？我才不…”黑衣女孩不喜。
人都活过来，买死人东西多不吉利。
“去买吧。”中年人道。
“…哦。”黑衣女孩答应下来。
中年人明白他的意思，自己让牛头马面白跑一趟，给人家烧点东西当作赔礼，这是基本礼貌。
“玉清门主，谢谢救我一命。我该怎么报答你？”中年人问道。
“帮助玄修者处理问题，是玉清门的业务。这一趟开销以外，算上我人力成本，支付我五十万吧。”秦川算了算账，道。
“这…”
“嫌贵？”
“不是。”
中年人不由笑了，道：“我只是没想到，大师如此本事会要钱，而且价格这么公道。”
能布置阵法，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这样的本事他羡慕不来，换成其他人几千万也未必会出手，大多都不要钱而要宝物，这位只要五十万，堪称白送啊。
便宜到让他怀疑耳朵。
“纸钱在这里烧，你这两日单独休息，不要**气，也不要让人进来紊乱阵法。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秦川拿到钱后，告辞道。
“帮我送送门主大师。”中年人道。
“不必了。”秦川拒绝。
不久后，黑衣女孩买回一堆纸钱纸马烧掉，两天后中年人彻底康复，如往常般双修，只是这次中年人谨慎很多，没有再肆意榨取，而是潜心读书研究，上次到底怎么会死。
等他明白阴气跟邪气煞气的区别，大概就是三位女孩的死期。
秦川本来想提醒他，上天有好生之德，生前修行再好，即便炼气化神，也不过一场空，死后必有报应，房中术用以平衡，强身健体即可。
可秦川又不是聋子，那几个女孩也不是什么好人，连让秦川陪葬都能想得出，真不愧是他徒弟，那就顺其自然，秦川只收钱，其他什么都懒得说。
“但愿牛头马面收到钱了吧。”秦川暗想。
不是很想得罪阴间生灵。将来免不了要见面。
也许炼神还虚能摆脱生死？可那谈何容易，还是生前历练自己，让自己获得好的名声跟地位，死后被封神稳妥些。
虽然能死后被封神者也少之又少。上次阎罗王跟自己介绍的名字，那都是一亿人甚至几亿人里才出一个的了不起人物。
“我还年轻，一切都有可能。前提是别胡作非为，才能保证将来被封神。”秦川暗想道。
想封神必须奋斗，不是在山里念念经打打坐能办到的，像达摩虽然闭关多年，可他的禅宗影响千年，到底还是因为成就而封神，不是打坐而封神。
玉清门要继续办下去，玄机门要继续针对。这些都有可能创造成就。
回到玉清门，这里又是多天的冷清。
虽然救回中年人，但他是双修入道，一般很隐秘，估计在玄修者中没多少影响力，他应该也不会跟别人说自己被救的事，所以这趟除了钱，没有其他收获。
五十万入账，还是让秦川很开心的，自己掌握的本领，来钱真是快。
“哪位是玉清门主？”这天，有人上门。
“我是。你有什么事么？”秦川从后面出来。
“我是魔都玄修者协会的副会长，邀请你参加玄修大会。你毕竟也是玄修。”来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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