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惊了。
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安……”御衪暝没有愣在原地。
他冲上去在她落地之前接住了她。
她最讨厌血的……
可是她满脸血污。
“……”
他想喊，可是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喊。
“她”，不是云安然……
她不应该叫云安然的……
“哥，你一个大男子汉的，怎么能哭呢……你这样好丑，我不喜欢！”
云墨冉微微抬手，抹了抹他的眼角。
“哥……拿出你霸道总裁的气势来，我跟你讲哦……咳咳！”
云墨冉故作轻松的，可是她的生命正缓慢流失……
“好……我不哭……”御衪暝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哥……”云墨冉笑了笑，有点灿烂，废力的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哥……”
云墨冉张了张嘴，对他说了几句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悄悄话。
“……”
御衪暝动了动眼眸。
“哥……我很好。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她说。
她的手垂了下去。
她最终闭了眼。
她……
“阿弥陀佛。”周围渐渐浓烟围绕，高人藏在雾中，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庞。
“为什么……”御衪暝嘴唇动了动，“为什么我已经答应和你交易，她还是走了……”
“世间万物皆有规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节哀？”御衪暝冷笑一声，神情落寞，“你让我怎么节哀……”
云墨冉的身体躺在他的怀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怀里的人儿越发冰冷。
他将她抱的紧了些，想要给她暖暖身子。
似乎这样，她还没走。
似乎这样，她还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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