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蛋就是蛋，一个蛋就是最小了，怎么还可以继续分呢？”李佑犟起来了。
“怎么不能分？”李承乾生气了，他在讲分数思想，不能分，还讲个屁啊！
他把一张纸拿起来，从中间一撕。
“你看这是什么？嘶啦，没啦。”李承乾道，“一张纸，可以对半撕开，它本来是一，是最小的表示，但对半一分开，变成两个，每个都是以前的一半，也就是二分之一。”
他继续撕，似乎是玩性大发，撕到只剩小拇指大小。
“还能继续撕吗？”他问。
“能。”青雀道。
他再一撕。
“这下呢？”他又问。
这下剩的更少了，但还是可以撕开。
“能……”青雀陷入思考。
他用指甲夹开这一点纸屑，继续问：“现在呢？”
“不能。”李佑道。
李承乾手里的纸屑只有几乎看不见的一点点了。
“能！”青雀道，语气坚定。
“梨儿，拿两根针来。”
梨儿把两根针拿来递给李承乾，李承乾把纸屑放在桌子上，一只手一根针，把纸屑挑成两半。
“这下呢？”李承乾道。
“哼哼，哥，你要是这下还能分，我把桌子吃了。”李佑道。
“能！”青雀道。
“对，虽然不能再表演了，但确实可以，而且永远不会结束，永远可以分下去。”李承乾道。
“永远？”青雀重复。
“是的，永远。”
“分到极致是什么样的？”青雀问。
怎么样，跑来给你们教数学来了，还能怎么样……李承乾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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