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的看着白父白母，白母在沙发上坐着，哭的面红耳赤，白父坐在一边低着头就好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不敢抬头看一眼白灵，也不敢抬头看一眼白母。
白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脸上的巴掌印。
白灵看着地上一滩破碎的花瓶瓷片，眼神暗了暗，她伸手捡了一个，放在自己的眼前观察。
看上去似乎在想事情，这时候白母又开始控诉
：“你过去怎么样我不想说，你跟着我离开了那个家，我感激你！但是，白残棋，如果你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你的妻女受到欺负的时候，不敢站出来？”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居然……”
或许是当着白灵的面，白母什么都说不出来，脸上的泪水哗哗的流着，一句话在自己的嘴边不住的试探，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很是压抑的白灵，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父被白母的这一通指控觉得丢了面子忍不住的开口反驳：“凤，我也付出了很多啊，我放弃了……”
“放弃了，放弃了，这是你早就知道的！”
白母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她看向白父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对方：“你说，你放弃了什么？是我勾引了你？！是我不识廉耻的勾引了你，让你把到手的家主之位恭送送人？！”
“白残棋，没想到你一直是这种想法……”白母终于累了，她的语气透露着失望，很累：“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想的，没想到……也是，我就是一个普通人，那里担得上你白大少爷的爱情呢……”
她忽然站起来，拉着白灵，“白白，你已经十七岁了，过去是妈妈对不住你，不让你展示自己的真正能力，对不起……”
白灵不说话，她的手里还攥着那块瓷片，在白母伸手拉住她的肩膀之间，白灵把瓷片藏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她拍了拍白母的肩膀，没有开口。
白母的情绪动荡，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儿，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天，跟着妈妈走吧，可以吗？”
白灵没有说话，她不想跟着妈妈走，她总觉得，自己离开之后，爸爸和妈妈就要离婚了。
就算她才聪慧，也是个被娇宠大的孩子。
她不说话，眼泪顺着泪水滑了下来，落到白母的领子里，温润一片。
白母抱着白灵，又开始痛哭起来。
白父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女两人，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他已经尽力，他……
他除了科研，什么都不会做，如果不是妈妈给这接济，他拿什么来养活她们？
凤虽然有着工资，但是她太宠溺小白，什么都要给小白，说对不起她……
哪有什么对不起她？
但是他觉得，凤开心就好了，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每天他回来之后，凤都要和自己吵架……
他正想着，就听到门铃响了，他看了一眼凤和自己的女儿。
白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揽着白灵去了卧室，白灵半道上推开了白母，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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