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警察问了一下另一个警察，然后说道，“是有一只小猫，不过，已经死掉了。”
谈泽彦和程岩辉一下就沉默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谈泽彦像是一下子噎住了，吞吞吐吐的说出口：“是在哪里找到的？怎么会...”
两个警察看到他们的表情，也意识到可能是一只很重要的猫吧，也停顿了一下，“在厨房壁橱的夹缝里面，就是放煤气瓶的那个后面，卡在里面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就都沉默下来了。
谈泽彦和程岩辉都可以想象到林昭会有多伤心，林昭是真的很喜欢牛牛，虽然不经常带她出去玩，但是牛牛每次打个喷嚏，林昭都要着急很久。
而且以前林昭的空间里面都是自己的作品，自己画，有了牛牛以后，林昭的空间里面就全是牛牛了。
各种各样的照片，以前大半个月也不发一条朋友圈，有了牛牛以后是每天两条，各种炫猫。
但是现在牛牛不在了，林昭肯定会很难过的。
警察：“那就这样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等他醒了记得打电话。”
然后就走了，谈泽彦和程岩辉都有点发愣的坐在原地。
谈泽彦等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杰瑞呢...”
程岩辉：“...我交给保安看着了。”
谈泽彦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静静的守着林昭。谁也没有再说话了，就只是坐在那，等着他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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