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听到他的话，直直坐了起来，拥着被子火速后退，“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莫不是……
陆九这厮色胆包天，竟然妄图对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下手？
陆九龄看着她小小的模样，拥着被子看着墙，只留一个小脑袋在外头，杏眼圆睁，满脸写着嫌弃的神色，只好退后几步，坐到了椅子上，烛火摇曳间，关山月只看到了他的影子，坐姿很端正！
“陆九！”她轻声唤道。
“嗯！”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想问什么？”陆九龄看着她，他知道她不如表面上那么……天真无邪！
他一直都知道！
关山月看着黑夜里烛光透射出来的黑影，深吸了一口气，才问出了那个困惑自己许久的问题！
“那天……元宵节那天晚上是你吗？”
陆九龄突然眯起了眼，眼神锐利起来，不过很快他就语气平缓却十分肯定地承认了，“是！”
“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关山月面上毫无波动，这个答案很符合她的预期设想。
“为什么？”
“你不是他的学生吗？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逼他？”
“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你应该能猜到他为什么这么做！”陆九龄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回去。
“我倒宁愿自己愚笨一点！”关山月面上依旧毫无波澜，然而心里却是掀起了澎湃巨浪。
原来……阿爹真是为她死的！
姑母私通侍卫，甚至在先帝死后假传遗诏，让非皇室血脉的表哥齐王上位，她自己稳稳地当了幕后操控手。
宋云霆，他是嫡亲血脉，怎么会甘心让一个外人掌控朝局！
阿爹肯定是怕因为姑母的事情祸及她，所以才以命换命！
“只是，为什么你们会答应留我性命？即便是交易，为何会同意和阿爹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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