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安若尘脸上的神情变化没有逃过顾洛珅的眼睛，她有事情瞒着他。就在顾洛珅要进一步逼问的时候，安若尘却启唇问道：“许洛晴在网上澄清你昨晚就在照顾她，还发了照片，我成了被声讨的第三者，你现在要怎么处理？”
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却将一个问题推回给他，逃避问题也逃得很有气势，很好。顾洛珅微微勾起嘴角，道：“你觉得我要怎么处理，你才会满意？”
“是不是想要我以其人之道？”他看着安若尘，打量了她的眼眸片刻，不疾不徐地问道，“刚刚吻你的时候，有没有拍下来？没有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
安若尘呼吸一窒，看着顾洛珅俊毅的脸带着隐隐的戏谑凑近她，一只手还掏出手机打开相机模式，将摄像头对准他们，然后作势又要吻她……与其说是在顺着她的意愿，安若尘更觉得顾洛珅是在间接地讽刺她在网上发私密照片的行为，这让她心里，隐隐作痛。
“不要这样！”安若尘将在自己脸上乱亲的顾洛珅推开，“你明知道……明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顾洛珅后退了一两步，擦了擦嘴角，看着恼羞成怒的安若尘，淡淡笑了笑，有些意味不明，修长的手指滑动屏幕，看着几张糊了的照片，道：“可惜了，应该开录像模式的。”
录像……安若尘一怔。下一秒便听到顾洛珅平静的声音说了一句让她愣住的话：“要不，用你录的视频？照片可以合成，录像却很难动手脚不是吗？”
“你知道……”安若尘的神情显示太过难以置信，顾洛珅当时都沉浸在浓郁的情欲中，怎么会注意到角落里不起眼的手机？安若尘忽然觉得自己终究低估了顾洛珅的敏锐，怪不得……怪不得录像中她几乎都被顾洛珅挡住而没有露出多余的地方，怪不得只录到了前面的十来分钟。
“你明明知道还……”她看着顾洛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一举一动早被顾洛珅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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