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没了。
偃月酬眼睛瞪得老大，用力捂住嘴巴。
“噗……”杜凤髓终于忍不住，一口淤血喷了出去。
偃月酬傻子一样，没有反应。
杜凤髓拖着他从石头下面爬出来，像后撤去。
跑了几十米，木楞楞的偃月酬甩开杜凤髓撒丫子狂奔，一拐弯不见了。
杜凤髓没去追他，反而松了口气。
他来到最近的十三号石库后面，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毁灭力量的极限，会停在九号库和十一号库的中间地带。”
风绵鸟转脑袋看着杜凤髓：“你很熟悉这种无法力量。”
“所以我能吞噬。”杜凤髓承认。
“很像湮灭。”
杜凤髓道：“有许多力量造成的后果都是湮灭，但是力量和力量不尽不同。我需要这种力量，越多越好。”
风绵的小巧鸟身，在他怀里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你有传承。”
“对。”
“天纪居然能造出这种力量……”风绵高傲的眼珠终于俯瞰凡尘。
杜凤髓道：“不是造，是从无数种世界之力中成功分离。”
“那也很高明不是吗？”
“是很高明，而且极度高明……我很好奇存储和发『射』这种力量的装置，最好奇打造它们的超级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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