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做过不少实验，一个能提供信仰的凡人被杀掉了，就有另一个本来不能提供信仰的虔诚凡人变得可以提供信仰之力。而本来不能提供信仰之力的凡人被杀掉，却没有额外增加其它人可提供信仰的能力。
“所以……他们能不能提供信仰，是跟宇宙深处的某个地方有关系。那里，才是他们的意识核心所在，是她们的真正本体……或真正的意识之源所在。这里的躯壳，这里的灵魂，都是假的。一个灵魂被灭掉，他（她）们远方投影过来的意识，就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让那个人也能产生信仰。”
这样，就能解释之前的一些谜团了。
为什么有些人是活着，有躯壳，能提供信仰，死后灵魂钻进虚拟世界之中，仍可提供信仰。而有一些，不管是拥有躯壳还是变成灵魂钻进虚拟世界，都无法提供信仰。
“原来，他（她）们的意识核心，他（她）们的真灵，是在别处啊。那只要我这里地球人不被消灭得太多，这些提供信仰的信徒的数量就不会减少。可是，数量也不会轻易增加……嗯，这又增加一个疑惑了。
“为什么这些信徒，殒落后，意识仍只会在这些地球人的躯壳之中不断转移，而不是跑到别处去呢？如果说是因为信仰……但也有一些本身信仰很淡的，这丁点信仰就值得他（她）们的意识一直羁绊在这边？”
叶阳想不透。
沉吟片刻，摇摇头：“罢了，暂时想不通，就不细想了。先给他（她）们全体下达神谕吧，集体祈祷，想象着排斥外界邪意对此方世界的侵袭。这样，他（她）们意志凝聚，形成一层信仰之力构成的精神网，可过滤一下外界的本源碎片或法则之力或普通能量或普通物质所拥带的恶意。到时侯我再尝试吸收一下。
“不过，在动手吞噬外界的东西让这个神国变强之前，还要跟小黑等人交流一下。”
将这个神国切割一块下来，投掷出去。到时侯，小黑等是跟着那切下一块的小世界一起先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个将要变得残破虚弱的神国之中呢？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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