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漂浮在半空的书籍回答十分干脆，它要是有人类表情的话一定是非常欠扁的那种，杨霖现在心中都有些痒痒，想把它给撕了。
“宇宙秩序混『乱』，导致我没有记述的之前的事情，现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记在了我的意识中。”
发现了杨霖身上隐隐的杀气后，书籍隐隐在颤抖，他当然知道杨霖的曾经，所以吓得连忙说了实话。
“这样……要你没用了，回去吧。”
杨霖一阵无语，总感觉这东西属于十分欠揍的类型，不拿出点威势来吓吓它，它就不会和你正经说话。
“别啊，要不容易才出来游『荡』一圈，我可以跟着你，顺带这一路上可以帮助你些事情。”
古籍一听说杨霖想要甩掉它，顿时整个书本都摇晃了起来，它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鬼地方，没有人和它说话他会闷死的。
“不用。”
杨霖回答同样十分简短，完全没有用他要了干啥？还多了一个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的，烦都烦死了。
“我可以告诉你那妖族冥妖的来历哦！”
古籍见杨霖要用真气将自己给包裹，连忙说出一个能让杨霖停下来的消息。
“说吧。”
杨霖眼神冷冷地看着古籍，他知道这鬼东西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想摆个样子而已，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我说了你记得要带上我啊……”
古籍嘟嘟囔，它知道杨霖是什么样的『性』格，担心自己说了以后还是被杨霖扔在了这里，但就在他磨磨唧唧的时候，杨霖的真气再次浮现，就要将它扔回去。
“啊！我说我说！那一战中冥妖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他『自杀』在了废土空间，而且还有一个没人知道的秘密就是，他是不死族。”
古籍一番话像机关枪一样，说得太快都有些结巴了。
“不死族？”
这句话让杨霖想到了之前光明教会的那个恶魔，他也是一个不死族，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杨霖心中的疑问更多了，低眼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古籍，顺手便将它收到了戒指里面，打算回去之后找庄不悔一起研究。
“嗯？禁域？”
杨霖走到了最后一排书架前，看着上面的字忍不住地皱起了眉头。
这上面写着禁域但是却没有设下任何禁制，想来应该是里面原本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现在已经被驱除掉了吧。
想到这里杨霖踏步上前，顿时整个场景变幻起来，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这里……怎么全部都是空的？”
杨霖出现在一个空旷的空间内，这里没有任何东西，而且刚刚还在的书籍都不见了。
“我记得之前这里发生过一场战斗，整个藏书阁都差点被毁灭了，但是年代已经过去了很久，大概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
古籍听到了杨霖的话之后在戒指内解释了起来，杨霖听到后眉头不禁又是一挑。
原来这个地方叫做藏书阁，而且这个空间叠加的好像有点复杂啊。
从最开始的太鼓空间，然后是宫殿，然后再是这里，什么样战争能波及到这里？
“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存放最为重要典籍的地方，但应该是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了，危及到了一些人的秘密，所以才被袭击了吧……”
杨霖心中猜想着，目光正好触及到战斗中留下来的痕迹。
“你和妖族什么关系？还有这座宫殿的主人又是谁？”
退出这片空间后杨霖像是游览图书馆一样，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装作无意地提问古籍。
“我和妖族没关系，但这个宫殿的主人是妖族，就是你之前在废土空间所见到的冥妖。”
古籍话都还没说完，杨霖一把就将它从戒指里面揪了出来，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地盯着它。
“这个宫殿是冥妖的？你之前怎么不早说？那我问你，为什么是庄家的人在这里守护？”
古籍被杨霖『揉』在手里纸张都变皱了，要是它有表情的话一定非常委屈。
“你也没问我啊，冥妖就是我的前一任主人，当时的妖族还没有发生内『乱』，雾灵海处于常年开放的状态，所以庄家算是妖族的守护者，他们负责着至关重要的通道。”
杨霖听到这一番话后心中顿时被激起千层浪，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庄家在最早的时候竟然是妖族的守护者，而且还和雾灵海有关系！
“内『乱』……”
杨霖首先想到了的就是青象和胭红的那一战，似乎就是因为两人所站立的立场不同，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妖族就已经被分成了两派。
一边主张着和平，另外一边主张的是扩张。
“当时的妖族发展非常迅速，按照那种消耗雾灵海很快就会一干二净，所以扩张派关闭了雾灵海的通道，将唯一的一把钥匙交到了冥妖手上，后来和平与扩张两大派系战争爆发，冥妖左右为难，最终带着雾灵海的钥匙『自杀』。”
古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杨霖，这才感受到抓着它的那双手没再用力。
“既然这样那个枯冢不是冥妖最后死的地方？”
杨霖头脑转得很快，根据古籍所说的那一番话他顿时想到，最后的战场如果是在废土空间，那么邱家人为什么还在地球上？
“当然不是，我都说了冥妖大人是不死族，他最后还是死在了废土空间中，那是因为和异魔的那一站中，有两个神秘的家族跳了出来。”
古籍自己都没有发现，它顺着杨霖的思路，此时正一点一点地将往事想起来。
“神秘的家族？难不成是……”
“对的，风家和上官家。”
古籍飞到杨霖肩膀上，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手舞足蹈的，好像它亲自参与到了那场战斗一样。
“又是风家。”
杨霖微微眯起了眼睛，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家族了。
“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龙师火帝，鸟官人皇，这是上古时期就存在的几大种族，风家和上官家掌握了绝大部分的势力。”
古籍说着飘到了一个书架前，将一本破旧的针线本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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